豆冰棍,忽然意识到徐月匣穿的衣服大了一号。他又想起厕所外两人相伴而去的背影,气得两眼通红,冷哼一声。
“虞哥?虞哥?又不理人了呀,大学霸。”
……太可笑了。
被戏耍的愤怒、被背叛的愤怒、被疏忽怠慢的愤怒;对徐月匣嬉皮笑脸、不知廉耻的怒火,对自己冲动行事、自怨自艾的怒火。
“唉,我可不想搞卫生,那就只能自己吃了。啊呜——”
虞井石正要让他闭嘴,转过头,却看见徐月匣把两根冰棍全塞进了嘴里。小巧的口腔难以接纳,只能无助地半张着嘴,被撑开成奇怪的形状;红豆与绿豆的冰棍一前一后,插在男孩的喉咙里,冰水融化过快,即使不停吞咽,也会顺着嘴角流下。徐月匣用牙齿咬碎冰棍,鼓鼓囊囊含在嘴里,又被冻得发抖,眼泪似掉不掉地望向虞井石。
两颊鼓起,唇瓣红润,神情可怜,泫然欲泣,勾起了虞井石太多活色生香的记忆。
实在是太可笑了。
虞井石突然掐住徐月匣的脸,强迫他仰起脸,然后低头亲了过去。他用力咬住徐月匣的嘴唇,用舌头撬开牙关,舔弄对方被冻麻的口腔,吮吸甘甜的体。冰碴子在两人口中被碾碎、融化,虞井石像狼一样疯狂索取,让徐月匣一度怀疑自己的舌头也会被吞下。
冰棍完全融化后,交缠的口腔中,温度急速上升。虞井石又用另一只手按住徐月匣的脑袋,两张脸贴得更近,眼镜框压到徐月匣的鼻梁,撞得他疼出了眼泪。
来不及咽下的唾,全从嘴角流出,黏腻的体顺着脖子滑落,钻进领口,让徐月匣忍不住发颤。他被亲得浑身发软,头脑发昏地让虞井石推倒在床上,继续深吻。他情不自禁用腿勾住虞井石的腰,手正要往下摸,舌尖突然被咬破,然后嘴唇分离,一吻戛然而止。
徐月匣躺在虞井石身下,大口喘气,眼尾发红。虞井石和他保持着五公分的距离,俯视着意乱情迷的男孩,手指插进徐月匣的头发里,用力抓住。
徐月匣吃痛回神,又笑起来:“嘶——虞哥,听我一句劝,先后杀要不得呀。”
“先?后杀?”虞井石挑起半边眉毛,冷哼一声,“你也配?一个恨不得死在男人鸡巴上的婊子,早上被那帮人渣得爽不爽?老师的大肉棒插你哪了?精是抠出去了,还是舍不得,全留在这儿呢?”
说着,把手按在徐月匣小腹上,用力揉了两圈。徐月匣疼得冷汗直冒,强忍着挂起笑脸,反手扇了虞井石一巴掌。
“哎呀,虞哥哥这是在哪儿学的黄色垃圾话?注意形象呀大学霸。”他用脚想把虞井石踹开,竟没蹬动,故意笑嘻嘻地说,“不知道之前是谁说我脏,说绝对不会碰婊子的骚穴。昨晚是谁了我两回?是谁掐着我的腰不肯放手?婊子夹得你爽不爽,踩得舒服不舒服,嗯?”
虞井石气得浑身乱战,让徐月匣抓住机会,猛地把人从身上掀下去。徐月匣也就地一滚,摔到地上去,龇牙咧嘴地爬起来,坐回自己床上。
“听我一句劝吧,大学霸,时代变了。”徐月匣托着腮,左腿翘在右腿上,穿着拖鞋的小脚一晃一晃。“你要是再像刚才那样,小心我告你强。”
“之前是之前,之前的合约,可是你单方面撕毁了——在你把我一个人扔给霸凌者的时候。不过我现在心情好,要再拟一份契约,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规则要变一变:你来当我的狗吧,虞哥。”
虞井石正要冷笑,就见徐月匣转过身,背对着他弯下腰,把运动短裤向一侧拉开,露出狭窄的臀缝,和留有指印的一小块软肉。虞井石没有吭声,昨夜过后,他太清楚插进那一处紧致的穴是什么滋味,胯下慢慢鼓了起来。
徐月匣回眸眨眨眼,慢慢说道:“真的不想,再尝尝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