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味道吗?还是说,其实你只是怕次数多了,让我察觉到你活儿太差,转投别人的怀抱?……有本事,你就彻底烂我,把我干得再离不开你,让我变回你私有的母狗吧。”
男孩的唇瓣一张一合,用最清纯的表情,发出最荡的邀请。
虞井石没有理由拒绝——无论是哪一个。他站起身,朝摇着屁股的徐月匣走去,一只手就要碰到运动裤包裹的软肉,一只手已经放在裤腰上。
“等等、等等!规则怎么说的来着?你想耍赖?”徐月匣突然松手,转身坐回床上,笑眯眯地抬起下巴。“现在,你是我的狗了。跪下,学两声狗叫吧,虞哥。”
虞井石眯起眼睛,与趾高气扬的徐月匣对视数秒,然后慢慢地跪了下去,趴在男孩脚前,低声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