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胯下,而就在相同的时候,门口的衣帽间终于传来了开门的
声音。
刘忻媛熟悉的说话声传来的同时,一个柔弱的女声,也在门外响起。
我急忙将瓶子放回了衣兜,然后躲进了与卧室相连的浴室。
按照之前的约定,当女人将醉醺醺的阮凝秋送到床上躺下后,就会借口叫人
送热水离开,而这时,就是我登场的时间。
我独自呆在厕所里,紧张得似乎只有靠扶着房门才能维持着自己的站立。
即使跟以前初次跟女人发生肉体关系相比,我都没有这么忐忑过。
很快,门外传来了关门的声音,甚至刘忻媛在离开之前,还故意往我这边递
了个眼色。
而此时,我已经做好了准备,看着将浴袍撑起了帐篷的那根带着避孕套的下
体,我只能一次次的发出痴痴的苦笑。
女人知道,我此时正在通过门缝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在我跟外面,虽然只有一道随时可以打开的房门,然而这一到房门,却是一
道禁锢着我内心的枷锁。
一旦拉开这道房门,我就会成为一个十恶不赦的魔鬼。
作为女人,她不可能希望看到自己的男人去强另外一个女人,但是这就是
世道,这个蛋的世道。
女人重重的关上了房门,在传递给了我我可以动手的信号同时,就像是在宣
泄自己内心的痛苦一样。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必须要在自己的内心开始动摇之前做完所有的事情。
此时的阮凝秋,就像是一个熟睡中的婴儿一样躺在床上,甚至为了让我更加
方便,女人那件墨绿色旗袍都已经被刘忻媛解开了一大半。
然而此时,我却无心欣赏女人的容颜,我麻木的拉开了女人身上的旗袍,然
后将自己身上的浴袍一掀在地,用脑中构思了无数次的方式趴在了女人的身体上。
从这一个瞬间开始,我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在山城被很多人视为正义法则的
缔造者的人了,复仇,是唯一支持我现在丑恶行为的理由。
将我拉回现实的,是身下女人剧烈的挣扎跟尖叫。
当我低头着次跟阮凝秋四目相对的时候,女人眼神中的惊讶甚至比她的
恐惧还要强烈。
恐怕此时就算是一个厉鬼趴在她的身上,都不会让她如此的慌张。
一个明明应该死了很久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纵然她是一个拥有即使在豪门大妇中都少有的理性头脑,阮凝秋都已经失去
了思考能力。
我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了阮凝秋的身体避免她的挣扎。
我一只手握着她双手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只能用力捂住女人想要尖叫的嘴唇。
此时在我心中,同样在挣扎的我,其实根本没有心思跟女人做什么前戏,我
就像是要走一个流程一样,用身子的身体在女人的身上不断的摩擦着。
女人的身体,因为酒精跟情绪的双重作用而显得滚烫,但我的身体,却是十
分的冰凉。
在跟阮凝秋的不断角力中,即使因为身体的运动而在我身上渗出了汗水,但
那也是因为紧张而造成的。
我甚至都来不及给阮凝秋的下身的润滑,就用双腿分开了女人的下身,
粗鲁的将我那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肿得发胀的下体刺入了女人的身体。
从阮凝秋的下身,此时传来了一种奇怪的感受。
女人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