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们很多
你们想象不到的事情的。」
「一个问题,」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听夫人如此说来,这些事情应该是刘家的绝密了,我
想问问,这件事情在刘家一共还有多少人知道?」
阮凝秋听了我的话,嘴角一咧冷冷说道:「你其实是想问我,这样绝密的事
情,就连小妹都不知道,我又是怎么知道的吧。」
女人很容易猜中我的心思,而我也没有反驳这个揣度。
「但我可以告诉你们的事,知道整个事情的,除了老太爷,二哥,老爷,我
,就已经没有他人了,甚至连三叔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作为二哥亲生的父亲,三
叔对于我家老爷的记恨,是真真正正的。要不,他也不至于等我家老爷一去世,
就立即想要将他自己的儿子扶上位。」
阮凝秋顿了顿,说道:「刘家这么多是是非非,逃不开的,无非是一个情字。很多以为你们以为很复杂的事情,其实本质上只是一些很简单的事情。但只有
一个情字,会让那些简单的事情变得异常复杂。」
「既然如此,」
我问道:「那夫人对刘才的死怎么看?」
通常意义上,在一个大家族里,管家同样也是重要的机密收藏着。
对他的死,也许阮凝秋能给我一些我们想不到的答桉。
「他是个有情的人。」
女人沉默了很久,才缓缓说了这句话。
「夫人是说,他是因为对钟琪有情而死?还是说是对其他人?」
「情有很多种,」
说完这句让人费解的话后,阮凝秋看了我一眼,冷冷说道:「爱情是情,亲
情也是情。欲望是情,无欲望也是情。关于刘管家,我只能说这几点,,他
是个好管家,这么多年对老爷,对刘家,都问心无愧。第二,他是一个可怜的人
,可怜的并非是他一直被人利用,而是他明明知道很多真相,却只能选择一种伤
害自己的方式。我说过,一切简单的事在情面前,就会变得很复杂。」
女人说完这番话,看了一言不发的刘忻媛一眼,又看了我一眼道:「好了,
我话说完了,你可以出去了么。」
我叹了口气,非常认真的对女人说了句:「事出无奈,今日造下的罪孽,不
敢求夫人谅解,只希望等事情完后,再来向夫人恕罪。」
女人离开了卧室后,衣衫不整的我一直在宾馆的一个小房间里呆了半个多小
时,才等来了刘忻媛。
阮凝秋不愿意再让她送自己回家,于是刘忻媛只好让陈凤将阮凝秋送回去。
而等我穿好了衣服后,女人才将我叫了下楼,然后开着车带着我离开。
我没有问女人要带我去哪里,此时她的内心,肯定比我现在还要难受。
如果我是女人,我此时心里会有一种强烈的无力感,就好像是自己已经完全
失去了辨别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能力。
今晚,她让我做了一件违背人的事情,而这件事情,作为始作俑者的她,
比起执行者的我内心还要罪恶。
我不知道阮凝球在跟刘忻媛分别的时候还说了什么,但是我看得出,这个一
向行事坚决果断的女人,内心也彷徨了。
「我是不是也疯了,」
这是女人沉默了很久后,说的句话。
虽然我已经预料到她会有这样的疑问,但是从离开酒店就开始想这个问题的
答桉的我,也不知道应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