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寡淡。
实在想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末了只能勉强说了豆浆和油条。
陈旺知道老板胃口大,洗涮完毕后,跑到早餐铺要了三根大油条,外加两袋豆浆,顺便买了小咸菜。
镇子小,百姓大都是农民出身,还留有乡下的生活习惯。
咸菜缸有的放在了屋内,掀起时一股酱菜的浓郁味道,再加上饭店内五味混杂的气息,着实有些难闻。
可单单说这咸菜,昨天陈旺尝过还不错。
陈森放下电话,本想问问公司的事儿,可一看时间,还没到上班时候,只得作罢,他闲来无事,又拾起了放在桌上的黄书。
书页不厚,内容丰富,男人一下便翻到了折有痕迹的一页。
只瞄了几眼,就感觉心浮气躁——昨天他之所以会幻想出一些梳着古代发髻的女子,可能跟这本宫廷书有关。
可戒恩呢?他也在其中。
陈森合上书本,将它重新丢在桌上。
他不能再碰这书,否则他会失控,此时心中藏了一头猛兽,总想破体而出,去干些疯狂的事儿。
男人昨天想了一夜,承认了自己的欲望。
他对戒恩存有不可告人的想法,这又能怪谁?那孩子长的那么美好,又风姿不俗,尽管是个男孩……
陈森从未考虑过,小沙弥的年龄,他更在意性别。
到他这个身份地位,听过见过的事,太过复杂,区区年龄之差,已经不足挂齿,至于理?
血亲之乱他是绝不接受的,这是他的行为底线,至于同性之间?
他很纠结,可明明感兴趣,那种兴趣是从未有过的,强烈到非干不可的地步,男人知道这有些失控。
凡事只有他不想做的,而没他做不到的。
陈森长出一口气,将所有过错归咎在戒恩身上。
那小东西生来就是被男人压的,遇到他算他倒霉,不给他点教训,不知以后会出什妖蛾子。
想到将戒恩压在身下,露出自己粗壮的男具。
男人嘴角不觉出现一抹邪的笑意:他能承受的了嘛?到时候一定干的他哭爹喊娘,看他还敢不敢发骚。
陈森在那儿意了半晌,方回过神来。
他找出白色的宣纸,摊平在桌上,而后拿出砚台和毛笔,这些东西是陈旺昨天买好,送来的。
倒了些墨汁在砚台里,又放了水,单手研磨。
一会儿,男人觉得墨汁差不多了,方停手,取过一旁的毛笔执于右手,落笔稳健,一笔一划开始书写。
只写了两个字,突然笔迹不匀。
陈森拿起宣纸,往桌面一看,那处居然有一个拇指大小的坑洼;桌子不平,字写出来当然不好看。
男人抿了抿薄唇,只觉扫兴。
正在此时,院子里传来急切的脚步声,由于陈森开着窗子,所以听的十分真切,他抬头一看,居然是戒恩。
一大早起来,男人去他窗前溜了个弯,屋里没人。
没想到这时形色匆匆,直直奔着他这边跑了过来,男人连忙放下手中毛笔,开门迎了出去。
“这不是戒恩吗?怎么了?”男人态度温和。
小家伙手中提了个塑料袋,先是递了过去。
陈森看了眼里面的东西:居然是早点,还有写字本,铅笔和圆珠笔,这些东西都是他让陈旺买的。
昨天他看戒恩在空地写字,知道他可能需要纸笔。
回来的时候,便打电话告诉陈旺明天带东西过来,对方还有些纳闷,但并不敢多问,没想到如今却是小东西拿了过来。
男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这?”
还没等他问完,戒恩终于喘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