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插,握着分身的手指也细腻的爱抚着,白荆泽躺下叼着床单辛苦的忍耐着喘息。
“嗯呼呼···可恶···好舒服···唔唔···还要···肃清···我还要···”
坐在车内的楼肃清正盯着车载的监视器发呆,犹豫了一下将耳塞塞进耳朵里。
他当然不放心让白荆泽一个留在基地里,除了留下的密探保护,他在卧室和浴室等私密的地方也装上了摄像头。
除了保证不会有人在这些地方对白荆泽下手,也能一解相思之苦,楼肃清是绝对不会承认这是自己的恶趣味的。
本来只是想看看白荆泽在做什么,见白荆泽拿回一堆香蕉,暗笑这家伙别太贪嘴了,结果再过一会儿看到的便是白荆泽搜出了他们的保险套并拿着保险套和香蕉红着脸坐在床上发呆的一幕。
楼肃清的胸口如小鹿乱撞,他知道白荆泽很单纯,单纯到连自慰都很少有,每次欢爱也要他用尽花招。
然而这个架势,怎么看都是白荆泽要自己动手了吧!
开玩笑吧,那个害羞单纯的小王子!
“啊啊~肃清,还要···插进来···用力,嗯嗯···不够,不够啊···”
从耳塞里传来情人从未有过的甜腻叫声,那充满苦涩和引诱的吟吓得楼肃清瞬间拔下了耳塞,抬手捂住鼻子,楼肃清左右环顾着,关上天窗落上锁再度插入耳塞咽着口水看起了白荆泽的活春宫。
“唔唔嗯,哈啊,好棒···好硬,肃清···”
不甘心的咬着床单,握着分手的手飞速撸动。
车内,楼肃清早已毫无廉耻心的握着自己的肉具抚弄着,视线牢牢地盯着监视器内的人。
监视器的角度很刁钻,刚好可以看到白荆泽被进入的正面,那被香蕉顶开的粉嫩后穴,和那根该死的香蕉是如何在白荆泽的小穴内进出的。
“可恶···好可爱啊!荆泽,可恶,再多叫给我听!荆泽,荆泽···”
“唔嗯,哼嗯嗯,哈啊啊···嗯···”
眼看就要抵达巅峰,然而香蕉的温度已经开始融化,在肉穴的挤压下也逐渐变形,如果不是套了保险套恐怕早就断在里面了。
摇摇头,白荆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单手支起身体将香蕉从体内拔出。
盯着保险套内的香蕉尸体,白荆泽叹了口气,将香蕉暂时扔到地上,又拿起一旁准备的黄瓜,这次套上保险套的动作要熟练很多,黄瓜上的毛刺已经事先清理掉了。
白荆泽犹豫了一下,拿起一直没怎么用过的润滑剂,拧开盖子顺着腹部倒下,冰凉粘稠的触感令他不适应的“嘶”了声。
润滑剂芬芳的味道立刻在炽热的空气内飘散开来,黄瓜的顶端沾了足够的润滑剂仅在入口处磨蹭了两下便扑哧一声插了进去。
并拢双腿,白荆泽难耐的忍受着黄瓜的进出,脑海中全是白予堂和楼肃清的影子。
啃着弯曲的指节,闭上眼,贪婪的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则纵着黄瓜在体内抽动翻搅。
纤细的腰肢忍不住也跟着晃动起来。
“予堂···嗯嗯···还要,进来···”
楼肃清的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方向盘,他很不爽自家的宝贝一边跟黄瓜亲亲爱爱,还一边叫着情敌的名字。
是要怎样!白予堂是黄瓜,他就是不经用的烂香蕉么!
因滔天醋意而彻底软下去的楼肃清只想着怎么欺负他家可恶的小情人。
敲击的手指突然停下,楼肃清迅速掏出通讯器拨通了连接线路。
此时的白荆泽正在床上难耐的翻滚着快要攀上巅峰,放在床边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白荆泽气的不想理,可想到万一是白予堂或楼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