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荆泽的意识被带走刻意按着白荆泽的屁股抵住自己的肉具用力研磨起来。
白荆泽被体内的巨物塞得满满当当,此刻里面剧烈的翻搅着,他有种内脏也要被搅碎的错觉。
“不···啊···太满了···轻点···”
“轻点你会满足吗!这样···这样干你···”
肉具陷入泥泞的肉穴中,随着插入挤出一串水花,白荆泽皱着眉头抱紧了男人宽厚的肩膀。
“予堂···啊···去了···我要去了···”
“嗯,嗯呼,舌头伸出来,我要亲你。”
“好···嗯啊···”
楼肃清不满的看着两人忘我的缠绵,也脱了外套爬上床,白予堂一个用力将人抱起来,白荆泽整个人骑在他的大腿上,肉根也以可怕的力道撞入。
“嗯···啊···哈啊···不行···不行了···”
“哪里不行了!越你的水越多啊!宝贝!”
“不要···轻点···里面好难受···”
“是难受还是舒服?你的肉棒硬的就跟石头一样呢!”
白荆泽摇着头,被男人从下至上的贯穿,楼肃清按着他的双肩,凑过去了亲了亲他湿润的嘴角。
“宝贝,我要喂你吃你最爱的大香蕉了哟!”
混乱的摇着头,楼肃清拉着他的下巴和他胡乱的亲吻着,白予堂看了他一眼,唇角的讥诮愈浓。
他家的宝贝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设计了。
楼肃清握着硬的快要炸裂的分身,喘着气凑到白荆泽面前。
“宝贝,给我舔一下。”
白荆泽没有任何犹豫的握住了他的性器,和香蕉截然不同的热度和硬度,顶端的确微微弯着。
舌头舔过湿润的唇角,白荆泽抬眼看他,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和···笑意。
楼肃清也和善的看着他,却在暗地里磨牙。
这小混蛋绝对是拿他的家伙和那根烂香蕉比了吧!
绝对是!
肉棒散发着不可思议的热度,白荆泽爱怜的用面颊摩擦着,虔诚的亲吻了一下湿润的顶端,随即顺从的全部含了进去。
肉根抵住柔软的喉咙,然而还有一大半在外头,单手握着剩下的部分,白荆泽用喉咙的软肉吸裹着肿胀的龟头。
“唔唔···嗯嗯···”
“宝贝!做的很好!是不是比香蕉好吃多了?”
调侃着问道,白荆泽低垂着睫毛不理他,白予堂坏笑着挺动腰身,将肉根送入体内深处,白荆泽张大了腿跨左在白予堂的身上,冷不防遭到攻击,下意识的并拢大腿,却被白予堂抓住脚踝不让他合拢。
大开的肉穴遭受密集且狂暴的抽送,从漂亮的绯红逐渐成为艳丽的鲜红,插入时肉根也将褶皱拉伸抹平,抽出时带出粘稠的白沫,卵袋啪啪的拍打着白皙的臀瓣,欣赏着青年用后穴吞下自己性器的美景,白予堂发现这么慢条斯理的玩弄也有一种别样的乐趣。
楼肃清轻轻拉开白荆泽的头发,示意他停下,白荆泽柔顺的吐出他的分身,抬着潋滟的双瞳看向他。
清纯而又疑惑,充满了无意识的诱惑,楼肃清抚摸着他的长发俯身看他。
“荆儿还没试过两根一起吧!”
“唔···”
脊背狼狈的颤抖了一下,白荆泽舔了舔干涸的下唇,怯怯的看他。
“一个个来不好吗?”
“不好!208天六个多月,我明天只能想着你自己打飞机,你要补偿我们。”
“我怕痛。”
白荆泽低若蚊吟的诉说。
“保证不痛!会让你很舒服!”,
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