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堂单手摁着白荆泽冲通讯器轻蔑的笑道。
“我的东西是不是摆设,你就听荆泽怎么被我的欲仙欲死吧!”
不再理会楼肃清的叫嚣,白予堂低头看白荆泽,躺在床上的白荆泽双手包住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做什么?”
“我···没脸见你···”
白予堂挑眉,温柔却不容置喙的拉开他的双臂,白荆泽睁着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睛看他。
“你出轨了。”
“我没有!”
“你让黄瓜插了进去,还有那根烂香蕉,我说过,除了我们的性器,你不能让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入你的身体里。”
白荆泽沉默,白予堂拉开他的双腿,用手指拨弄着被抽插成绯红色的秘花。
形状完好且松紧度也如初次一般,白荆泽不是个纵欲的人,经历过的人也屈指可数,无论是私处还是身体都呈现出干净的味道和颜色。
就连那朵被他们催熟过无数次的秘花也是如此,成熟的色泽却不黯淡,包裹着晶莹的柔脂,应该是润滑剂一类,中间的小洞紧紧闭合,只有褶皱微微颤抖着,白予堂试着探入一根手指,褶皱撑开,里面的体也缓缓流淌出来。
“予堂···”
嫣红的眼角染着渴求的风情,喉结上下滑动表露着自己的渴望。
“那就···惩罚我啊!”
“当然要罚你了。”
白荆泽从床上跪起来,抱住白予堂饥渴的啃着他的下巴和薄唇。
“我想你···好想你!”
白予堂任由他抱着自己亲热,站在那无动于衷,白荆泽闭上眼难耐的喘息着,再度睁开单手抚摸着男人平静的裤裆,拉下拉链,释放出被内裤包裹的野兽,与自己的挺立放到一起摩擦着。
“你不想要我吗?我让别的东西插了进来!你不想为我清洁吗?”
嘶咬着男人的喉结,滚烫的呼吸喷洒在白予堂的脖子里,白予堂低头看他,对上他漂亮而英气勃勃的双眼。
“你生气了?”
察觉到白予堂的无动于衷,白荆泽的一颗心也沉了下来,松开两人的性器,颓败的跪坐在那。
手指挑起青年失落的下巴,对上那双沮丧哀伤的双瞳,下一刻男人紧紧的抱住了青年,狠狠地吮吸着他的唇,白荆泽也勾住他的脖子回以激烈的吻。
“我也想你!”
艰难的吐出这四个字,白予堂握着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肉棒在青年的股间蹭了蹭便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白荆泽的双腿牢牢地缠着男人的腰,两人一边热吻一边倒在了床上。
久违的欢爱,激烈的撞击几乎要将床铺摇散架,舌头在空中纠缠在一起,啜饮着彼此的唾,白荆泽的舌头被大力吮吸到近乎麻痹的地步。
鼻子里断断续续的发出舒服的闷哼。
“快点···干我···”
“这么渴望我吗?”
“是,我要你···黄瓜根本不够!”
委屈的抱怨着,白予堂轻笑一声,扣着青年的腰胯用力撞击起来,以前楼肃清总嘲笑他不懂浪漫像只野兽,然而现在白荆泽却渴求着这头野兽。
“唔唔···”
拉扯着乳头,留下鲜明的齿痕,有啃着青年的肩窝,激烈的床戏即使通讯器那头的楼肃清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妒火中烧。
“白予堂你这阴险的贱人···”
楼肃清一脚踹开门,碰的反脚关上门,风度礼仪什么的早被他扔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只想扑倒心爱的恋人吃个够本。
床上的白荆泽沉醉在白予堂的性器中,视线落向楼肃清,透着一丝讶异,白予堂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