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的不情愿,颇为不忿,环着他的腰将他的小腹抵在她的衣衫外。室内温热,她早将袍子棉袄脱了,只单薄的一层衣裙。
有个什么东西陡然硬硬地顶着她。她哂笑:“我可是你妹妹。”
沉航不答。
“可我不想做你妹妹。”孟之羽抬起头,仔细地搜索沉航的眼睛。沉航讶然地看着她,眼睛充满不解和失落。“云定不想嫁人。”孟之羽看着他双目,仿佛看着天上的星星,看着看着泪眼朦胧。“不嫁人,留在静哥哥身边。好不好?”
沉航别过去脸。
“你不喜欢我吗?”
沉航回头仔细看着她。那样美的脸庞,那样聪慧的头脑,无一不具有过人的美。将她留在身边又有何不好?
他便吻了下去,从她脖颈吻了下去。仿佛在惊涛骇浪里翻滚的鲸鱼,孟云定从没有那样欢喜过。
不知过了多久,孟之羽徐徐睁开双目。
此时晌午已过,冬日的斜阳十分耀目,橙色的光照在凌乱的地上。推门而入的人们,看着满地衣裳以及床榻上相拥的二人,都不敢作声。
孟之羽看着稀稀拉拉的人影,虽不知发生了什么,然而心底咕咚一声;正要坐起来,却感到身子被人赤条条地牢牢抱着,双腿之间又是疼痛又是潮湿。她来不及细看,映入眼帘的是那惊讶而愤怒的脸。
“孟之羽,你在做什么?”沉航的话惊雷一样炸在她头顶上。
身后的男子醒转过来,飞快地坐了起来并将孟之羽抱在怀里。“是我错了。”
宁凤山将孟之羽抱得紧紧的。“不要怪孟姑娘。”
孟之羽明白过来,瞬间便流下了眼泪。她并不顾宁凤山说了什么,只盯着沉航。沉航一眼也不看她。
“穿好衣裳,梳洗好了,我们再说把。”沉航气得不轻,拂袖便去了。
孟之羽几乎是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宁凤山的怀抱。她整个人都撕裂了开来,由着娘姨给她梳洗换衣;不过一个时辰过去,她便消瘦了好几斤似的。
孟之羽在处理身子的时候,宁凤山却早已洗濯好了,已到了沉家书房去。
气氛完全变了过来。
沉欣不无痛心:“宁大人,我……我原待你为上宾,还将父亲的房间让与了你休憩,你竟……”
沉航更是气得要吐血:“宁大人,草民不是什么斯文人,礼义廉耻尚且知道一些。此等事,你说要如何办?”
宁凤山扶着额,眉头紧皱:“宁某人将求娶孟姑娘。”
沉航冷笑:“谁不知道宁大人已有妻房?”
宁凤山叹了一声:“宁某与妻将以礼相待。”
沉航看了一眼沉欣,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自然无不妥。只是……”
“今日之事,便我等四人知悉便妥了。”沉欣道。
宁凤山隔了一日才去见孟之羽。
孟之羽容色如常,笑容清淡。宁凤山见她并不抗拒自己,心里也放心了几分,便道:“姑娘若不嫌弃……”将衣带上挂着的玉佩送了过去。
孟之羽接过玉佩,笑道:“那么,宁大人头上的簪子能不能给了我?”
宁凤山面有难色。“发妻所送?”孟之羽嫣然一笑。“罢了。凡事总得睁一眼闭一眼,朦胧之间才有十全十美。大人,是不是如此?”
宁凤山默而不语。
孟之羽忽然跪下行礼,宁凤山忙上前扶起。孟之羽垂眸道:“妾身无他求,唯求……”
“乌兰嗣鼎一事,无论如何,不要再提了吧。”
留不住昨夜星辰,留不住昨夜风。
沉航痛心疾首:“妹妹,如今你大错铸成,唯有一步你可还了沉家养育之恩。”
孟之羽泪痕未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