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问问题的样子不觉莞尔,开口:“没什么,先休息吧,明日我们一早就走。”
院子里,余望陵站着久久没有动过。
项飞白站在一边,十分踟蹰,不知道要不要开口劝,如果劝,又应该劝些什么。
良久,他还没有动,倒是余望陵动了。
他带着人去了长老院。
一片灯火通明。
守院的人是长老院的人,照旧是不买余望陵的账。说破天也是一句,长老们吩咐了,明日就要北上定州,今夜不得有人打扰。
余望陵听他车轱辘话说了两轮,耐心早已告罄,正准备动手。这时候,听到消息的余断江已经赶到了。
他也是歇下后又起来的,身上也披着外套。见到余望陵,直接发怒:“胡闹!”
余望陵看到他来了,因着白天往暗巷派兵的事,此时和余断江之间还有些龃龉。再开口,语气已经十分不善:“魏建逃了。”
余断江来的路上已经听到一些风声,此时听余望陵的话早就想应对的策略,于是开口道:“不过是逃了个小将领,如今城内军防事务都被铁甲军控制着,还能有什么问题?”
他一边说,还往面前的长老院瞟了一眼,说:“你先跟我来。”
余望陵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余断江,沉默一会儿,到底还是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