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儿呀,你可生回报我。”
她不解,便张嘴问他,“表舅,怎么好生回报您?”话怎么说到这份上了?她实是不知的。
他薄唇贴着她的手指,从她手指上一根一根的亲过去,鼻息落在上头,既轻又痒,又兼着他唇瓣sh热,叫她羞得想缩回自己的手,偏叫他给拿住了。
她一抬眼,就叫他眼底的暗沉给吓住了,到真不敢ch0u手了,又下意识地去轻轻唤上一声,“表舅?”
苏枚现放开她的手,视线又落在她手指上,葱白葱白的,他不是未见nv子,更非那些个见着nv子就能生起要纳娶之心,到这年岁上了,这突然的劲儿就止不住了,叫他一直为着自己叹息,又为着她叹息——叹息自己素日自视甚高,素来不将人放在眼里,如今到在她身上遭了报应,这报应还是他心甘情愿涎着脸上去抢的,要再几年前,别人就算是这么说他,他肯定也要同人意气一番,自不会这样的事儿,今儿个,真真儿的叫他放不下了,也非是被窝里缺个暖着的人——
他难道还缺人吗?
他堂堂小阁老,自不会缺人,可他需要吗?那自然是不需要的。
“秦老二想做些事,我也处置了吧。”他淡淡一句,神情又变得淡然起来,好似方才那个亲吮她手指的人并非是他一样。
她眼含疑惑,到似不知世事般的天真,“表舅说的可是秦家二舅?”
他轻笑,“叫甚么二舅,人家想着叫你吃个闷亏,也叫秦致吃个大闷亏呢。”
她一双妙目便露出慌张之se,手去揪紧了他的衣袖,好似被吓着一样,“表舅,可别叫他、可别叫他,他坏得很……”
又低了嗓音道,“表舅,银红这往庄子上一去,将嬷嬷带了过来,可是、可是叫人跟着过来了?”
苏枚现却不说破她的小心思,他的人就在外头,她私底下做的事,防不住他,到叫他对她刮目相看,有些小心思到无所谓,也是个情趣,“怕甚么,叫他敢来闯上一闯,就叫他有来无回便是了。”
这话到是猖狂得很,说在他嘴里到是成竹在x,“他一个小人,脑子里只有那脐下三寸之事,就凭这样的脑子还要同秦致去争国公之位,到叫他盘算得好生辛苦,只盘算这多年,他连这爵位的边都未0着,真真儿的徒惹笑话。”
顾妙儿还不知秦二爷夫妇的打算,他们早将她当成砧板上的鱼,si活都只能任由他们夫妻,只想着叫那梁明珠知晓,她这会在何处,又叫梁氏知晓她这会儿在何处,好叫她们都晓得她在何处,她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心里头鼓着一口气,非得想要发作出来不可。“那也是、也是……”“舅舅”两个字就在她嘴里,有些说不出口,怯怯地瞧他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也是他没福,做不得那位儿。”
苏枚现知她不明中间的道理,到将话给她说开了,“你当他回不来……”
说到“他”这个字眼,他不由得笑看她一眼,又接着说道,“他秦启还真能得了这国公之位?”
她到底出身所限,有些事还是不懂的,小脸儿仰起来,“这还能得不着?”
挺翘的鼻尖就在他面前,叫他的手忍不住就轻刮了上去,笑着与她解释道,“这爵位嘛一来恩自上出,二来也是秦家先人立下的战功,本就是以军功立爵,秦致军功赫赫,前老英国公虽有些糊涂,到在战功上亦是不弱,才叫这爵位传到秦致手里。真叫秦启去,他能担得起甚么来?是能提刀上马,还是能征战边关?”
她听得有些怔然,想起她送舅舅出庄子,舅舅在马上,那般英姿b0发,脑海里到是描绘出舅舅巡关的架势来,不免走了心神,就见着表舅的脸凑进来几乎与自己的脸贴在一块儿,到叫她不由轻呼一声,身子微微往后仰了一下,腰间便是一紧,就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