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不再犹豫,从一边床榻上拿起一罐蜜膏。
那蜜糕也是他偶然间得的,前些天飞玄貌似食欲不佳,他叫府中的小厮出门找些狗爱吃的东西,最后买回来几罐这个——
据说是用好几种动物身上的脂油和骨汤、加上特殊的香料熬制而成的,这么一小盒的东西,要靠一整锅的用料才能制作出来,熬到最后凝成烛油一样的脂膏,却不会凝固,永远是软软腻腻的,又不知道添了什么香剂,闻起来没什么油水肉味,反而像平常人吃的糕点。
那卖这东西的人介绍了,说有些精贵的狗口味太挑,什么平常的肉饭都不爱吃,养着它们的达官贵人们却也什么钱都出得起,因而花些时间研制出来,平常只要稍微挖上一小勺,拌在喂给家犬的吃食里,犬闻着便会胃口大开。
府中的下人给飞玄试过,果然十分有效,温容有心留意,自己偷偷收了一罐,就待后面找时间派上用场。
——他打开瓶罐,用纤细修长的手指从中挖了一指腹的量,拿着凑到鼻前闻了闻,果然没什么奇怪味道,于是又试探性地在飞玄面前绕了几圈手指,果然见巨犬头脑绕动,湿乎乎的肉鼻再次喷出热气,跟着温容不断移动的指尖乱转。
温容眼见有效,于是双目紧紧盯着狗的反应,将指上的蜜膏一点点地涂抹到自己左边的乳尖,在上面缓慢地打起了转,很快便将整个乳晕和奶头全都涂满,柔嫩的肌肤上边泛出黏腻湿润的乳光。
温容怕那些脂膏太容易就被巨犬给舔完,抹好后稍微思索一瞬,又从罐子中挖出更多的黏腻乳膏,连奶尖周边的白皙嫩肉也全部蹭上,弄得整片乳肉湿黏一团。
他却并不急着就让狗舌头品尝,而是用膝盖将那凑上来的硕大脑袋顶开,自己又慢悠悠地开始涂上另一边的酥乳。
在这过程中,飞玄等待的心情也变得愈发迫切,蠢笨粗鲁的舌头来回舔弄自己的颌周和鼻间,将那四周的毛发全都舔得结成缕条形状,又有许多涎水不断从它肥硕的舌尖滴淌下来,滴滴答答地砸在地面,有时甚至隔着衣料溅落于温容的大腿。
大狗的前爪离地,很有些急躁地向前扑去,厚实、强劲得像熊一般的犬爪狠拍在温容的身体两侧,将上边的竹席都抓出爪痕来。
温容的身子后避,就是吊着这蠢狗不让它吃,实则比发情期的公狗还更渴望、比母狗要更骚浪,两腿间的肉缝已经开始自己翕动,渴望着粗硬阳物的进入,让温容不得不并紧双腿,两边的腿肉互相用力摩擦,才能稍微缓解痒意。
温容抹完蜜膏,自己先喘上了气,没穿任何裤袜的小腿被狗半勃的阴茎来回蹭动,估计是觉得他的腿肉细嫩柔腻,还发着热,那兽屌居然直接就着他的腿侧磨蹭起来。
温容觉得好笑,但又十分动心,想起那根粗肉棒的好来,愈发止不住穴水,于是不再阻拦飞玄来回耸动的脑袋,身子才刚回正,瞬时间就被大犬顶得再次后仰,那大狗毛茸茸的头部蹭在他的胸前,挑起一只自己更喜欢的骚奶就开始狠舔。
飞玄知道先后有序,对着主人的乳圆爱不释口,先从最边上的乳根开始卷舐,用湿热粗糙的肥厚狗舌大力一扫,将上边的脂膏吃掉大半,却好像仍有余味似的,对着那处被顶得颤颤的软肉又盘桓了好一会儿,才十分不舍地去吃乳侧。
然后再是上端,留到最后去攻占温容这时已经骚得硬挺的奶头,将那小小的嫩红豆卷在肥舌里使劲夹吸,有力的硕大舌片轻扫间更将他的乳豆碾得颠来倒去,周边的软肉飞晃,整只小巧的奶子也荡起轻微的乳波来。
温容只觉自己一边的奶子被狗舌亵到发烫,尤其那肉豆更是直接被舔得痛痒,也许是他涂抹蜜膏的时候将一些多余的膏脂填在了乳孔之内,在那浪的乳粒肿胀起来之后,奶尖中间的孔缝也凹陷得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