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自己掰着,慢慢感觉手上酸软,耳边听得身后竟然传来一阵解卸腰带的声响,一时间心中狂跳,舔碾自己的嘴角时只觉发干发痒,那肉也开合得更为剧烈,好像下一秒就能有什么东西猛地捅入,把他带入极乐。
温廷不知道温容内心的期待与紧张,又或者即使是意识到了,也故意不去理会他,反而把自己那条脱下来的腰带拿在手中观赏。
温府富贵,温廷喜爱南边风尚,别有意趣,爱束细条革带。
这革质软中偏硬,有两指宽,腰身正中间有一雕刻精巧的狮纹玉带板,小小薄薄,看着并不累赘,拿在手里有点分量。
温廷手中改握革带靠近一端末尾的位置,将那整一长条从另一只掌心中缓慢抚过,似在掂量长度,最后沉声说道:“把手拿开。”
温容不知所以,心中尚还羞怯,乖乖收回那掰着穴的嫩手,肉臀盈盈翘立,轻微摇晃。温廷拿着腰带的手高举而起,接着甩动革鞭,手腕先扬再抑,狠狠甩动下去。
——啪!
“啊!——”温容与那腰带落下的同时痛呼一声,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哥为何又要鞭打自己的穴,身后整整两边柔嫩的臀瓣和夹在中间的花阜便都火辣辣地发起痛来。
温容的身子娇滴滴的,天生就吃不得苦,身上哪里稍微被拧一下,当天晚上都会立刻肿出淤青。尽管温廷刻意控制了力道,他那幼弟的屁股还是被抽得肿胀起来,整个后身持续地颤动了好一会儿功夫,中间一口肉穴更被鞭得颜色艳红。
小少爷的肉蒂抽动,稍微从肥厚大唇中间伸探出来的小唇更是一跳、一跳地发痒、发疼,下边才高潮过的肉穴洞口又抽搐着飞溅出好几小股细腻潮湿的汁,肉花艳红润,湿哒哒地淌露汁水,泛着骚味。
温廷这一鞭击从右上至左下斜行,瞬间便将温容娇嫩白皙的肌肤上拍打出一条长而连贯的红痕,且那红肿意还在慢慢胀大扩散——
温廷的声音里凝着些许并不明显的愠怒,道:“小容骚成这样,甚至要把贱掰开给我看呢,这不是勾引是什么?你可知道错了?”
温容咬着嘴唇,并不答话,不过才犹豫一会儿,立马又被兄长手中的革带连着鞭了三四下嫩穴。
“呜嗯——啊啊!”
这回温廷改换手法,变成完全上下横行地鞭弄,一根腰带从会阴击打过整个阴阜,最后一瞬狠狠于那上边的骚肉豆上扇过,每一下都将从幼弟肉里流淌出来的汁水抽得四溅,水花翻涌,腰带表面触及那骚浪肉穴时,更将整朵花抽得一齐内陷下去,再软软地鼓动,像水晶冻糕倏地被人弹击。
温容那骚穴哪里还承受得住?他的被鞭得又痛又爽,甬道内里的骚肉更一抽、一抽地发紧,最后终于忍受不了,哭着求饶。
“呜、呜呜不要打骚货的了——啊啊!小容知错了,大哥饶了我罢,小容就是犯贱是小容故意要勾引大哥的,啊女穴真要被鞭坏了”
温廷问道:“哦?那么小容要勾引大哥做什么呢?我还以为小容的脏已经被狗屌给喂饱了呢。”
温容面色涨红,眼角含水,两边白净的足侧贴着摩挲,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没有骚没有被喂饱哦、唔!小容太骚了,贱穴想要大哥的鸡巴,想让大哥的鸡巴插进来,把脏全都灌满”
这小公子说话时呆呆傻傻,已经痴了,一旦吐露出心中真正的想法,便觉浑身骚痒和舒爽并存,好像自己终于成了一个名正言顺的荡妇。
于是温廷终于走上前来,离他更近,转眼就到了温容身后。
他捏着幼弟的肩膀,将对方整个人带得在榻边跪立起来,稍微后仰着贴靠在大哥的胸膛前,转眼间,胯下的衣衫已经被尽数撩起、褪去,只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