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浪叫的温容别样亵下贱。
温容一听到门边传来的声响,便扭头望去。
与狗交合本来就让他觉得十分羞赧刺激,被人撞破时也自然吓了一跳,要是个普通的小厮、下人,倒也全都好办,可偏偏进来的人是他平日里最为敬怕的大哥。?]
温容吓得几乎可以说是花容失色——他面颊上那原本在与狗交的性事中泛起的潮红于几息之间立刻褪得无影无踪,当即喏喏失声,双眼低垂,两瓣形状姣好的嘴唇也紧张地抿着,唯独身下那才得了滋润的贱穴仍张缩不止,又从里面淌出许多来,洋洋地洒落大腿。
这平日里无法无天的小少爷当即惊慌起来,扭动着细软的身子想要从公狗的胯下逃开,可这时飞玄的阴茎已经在抽插和交配的过程当中完全勃起,阳具末端的阴茎骨胀硬地卡在阴穴深处,但凡一想逃脱,肉壁内里的肉就被那硬物硌得发痛,温容只不过挣动两下,就立刻痛呼出来:“啊好痛”
他的叫声十分娇嫩,又因为被大哥发现自己敞胸露,格外羞耻,眼角已经染上水色,嘴唇更被自己咬得红红的可怜,左右移动不了,慌忙将自己身前的衣物拉上,好歹遮住那对被大狗吃红了的骚乳,整个身体却仍被狗得颠晃,一边徒劳地叫道:“唔不要、停下”
那狗屌仍然在他的花穴内狠命冲撞,温容被熊一般的巨犬顶得口翻涎水,还叫公狗得浑身乱晃、花唇肥肿翻卷,语气细微发痴:“大哥啊!我不是故意的哦狗鸡巴拿不出来了”
温容被得狼狈,这种被亲哥哥注视着与兽类行的禁忌让他的身体愈发骚浪得能滴出水来,在温廷进屋之后,仍然又被公犬压着猛捅了三四百下嫩才算结束,即使到了那时,一根蓬勃粗胀的肉屌也仍然要在他的体内卡锁上好一会儿才能消退。
小少爷被干得满面春色,腿脚抽搐,身下贱的肉口更是收缩得厉害,那狗精时胯身猛然颤动,同时引得温容的小腹也渐渐凸起、鼓胀,饶是任何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也能瞬间明白,温容这骚贱的女穴里已经全然被狗精给灌满。
飞玄一将自己的阳具抽出,温容就在它的身上踩踹一脚,又羞又愤地说:“走!”
好像之前那主动挺着奶子勾引巨犬的骚货不是他一样。
大狗便瞬间从榻上跑跳下去,于被温廷打开的房门中忽地逃窜,房中立刻只剩下兄弟二人。
温容泪眼朦胧地从榻上爬起,两腿间淋漓着黏腻的兽精,一对儿嫩乳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松散的衣间滑出,见温廷丝毫没有说话的意思,他讷讷地又叫:“大哥”
温廷低沉温润的声音凉凉地在他耳边响起:“都在里面了?”
温容被他倏地又吓一跳,只因他这大哥平日里并不常生气发怒,一旦真的生气起来,越是怒火中烧的时候,反而愈发沉稳平静。
温容听不出温廷怒意几何,但大抵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当下十分乖顺地顺着温廷的话答:“在里面了呜——小容现在就把东西都掏出来”
他怕温廷,从小被这位兄长拿捏得死死的,因此对他百般讨好,不等对方答话,已将一只细嫩手臂伸探下去,忍着耻感,在自己布满骚汁和男精的穴里用力抠挖。
“唔——啊”温容将手指插入穴内时,那内里的贱穴肉仍然不知何为羞耻下贱地迅速围绕上来,热情地绞吸着任何入侵的物体,将那东西吮咬出咕吱、咕吱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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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容张着一双湿润的眼睛,含羞带怯地冲着温廷看着,旋即手指弯曲,在自己的脏穴里扣动起来,将内里的性勾弄着挖出口,不料又听对方问他:“怎么抠了这么久都没弄完?是不是又趁这个时候用手指把贱穴捅上瘾了?”
“唔没有”温容的眼睛迅速布上更加深重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