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太监的缓缓吟诉而下笔随记,渐渐写了大半页纸。
老太监见他记完,随即放开温容两边的浑圆奶肉,叫他心中不禁松了口气,又不得不隐隐失落起来,紧接着又有一双大掌持续在那小小浪货身上游走,再说温容脖颈修长,肌肤柔白,目波渺渺,皓齿明眸,双肩削直,腰纤体薄,脐如半露珍珠;等等等等,更叫温容觉得自身有如商货,正在待人估价。
温容面上红晕还未消退,又被身后那内侍顺势剥了裤子,另一个小内侍也走上前来,暂时放下自己手上的书册、毛笔,来帮对方的忙。
两人将温容半挟带着送到床上,甚至不容他反应,便将温容双腿上的遮羞布全部揭下,再扒卸掉双足上的鞋靴,直接叫温容全身光裸,瞬时失去所有保护软障,两条腿紧张地并挤着,两只细嫩白皙的裸足也绷着脚趾,身前胯间的阴茎在被人抚弄、安慰双乳时颤颤地起立了,前端缓缓慢慢地吐着清。
他那粉嫩的性器上端光洁漂亮,看着纯然像个什么特意生在他身上的摆设,来昭告这具混乱的身子上最为靡放荡的秘密。
温容光洁白嫩的胸脯急促地起伏,已然叫两个小内侍掰着双腿,一边用手掌抚弄他身前那敏感的性器,将肉柱上端撸出更多湿,惹得温容不由自主地挺起细软的腰肢,两片柔嫩的绵软乳峰在空气中颤颤地摇晃,上端的红粒儿始终胀硬,和温小少爷那眼尾处的颜色遥遥呼应,稍一分神,便已经叫人彻底分开两条圆润细长得藕节似的腿,将那双腿毫不留情地顶弄上去,使得温容腿根紧绷得发热,下边的肉穴也毫不掩饰地在几人面前显出他口大张的骚态。
温容那前些日子才叫大几十根肉屌磨的女穴这时勉强恢复到了原本的形态,却仍泛着一种被开过的器独有的骚浪艳色:
他腿间的肉花肥软中透着春意,粉红穴眼中已有细丝般的水渗涌出来,随着那肉口好似呼吸一般的张合而越流越甚,丝渐渐垂坠下来,顺着温容的眼底端划过会阴,两片肥唇质地细软,蚌肉似的丰满多汁,被人随手戳顶几下,便止不住地软陷下去——
他那夹在大唇中间的两条长软唇像牡丹最里那还没完全长成的娇嫩小瓣,随着旁人手指的触动随意地颠来倒去,不一会儿就被拨弄得也充血起来,牵连着上端的蕊豆一块儿迅速胀红,眨眼间便从一口青涩的小小果肉长成亟待采摘的模样。
一个小内侍十分好奇,对着那他从没见过的骚贱软粒儿发起呆来,用两根手指从双侧夹住女蒂,轻轻夹住、向外拉扯,耳旁瞬时听得温容拉长了声音喘叫一声,好像已然承受不住了,手指间那骚核立刻十分明显地颤颤肿立——
温容还在一下、一下地哼吟轻叫,口中含混道:“唔啊不要捏那里”
他这声音不像是在阻止,反而是在暗暗地鼓励那人继续,继续将他以情欲折磨得不断吟,最终以至浪叫:毕竟温容那身子就是一个烛芯儿,浑身都是浑浑的半透明形状,能叫人清晰地看出他是什么人物,如何骚情,如何饥渴难耐,如何以他花儿似的身子渴求爱抚和鞭挞,待有人从头开始,点燃那最上端的棉芯,便能在他的身上引着火线,一下燃烧到尾,一点儿也不落,一滴更不剩,直到最后将这小小的美人融化成一滩浑然灼热的绵密蜡油,软软瘫倒,仿似见月化津,见着男人的屌就化作一汪春水,着实是好极了!
于是那内侍不仅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想要看看这表面上常常疾言厉色、十分高傲的小少爷究竟能骚软到什么程度——
等到真的忍受不住时,他难道也会噙着双眼将要满溢的眼泪,哀哀地叫着求饶吗?
可这才哪里到哪里呢?
那内侍心中默默想着自己之前听闻的什么宫中艳事,关于太监都是怎样和娘娘身边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