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浆汁。
所谓男人么,就是要将人一摔两瓣,再狠狠地、用力地粘黏起来。为自己的大作洋洋得意,又因着那自己创造出来的裂痕而恶狠狠地将对方当做甚么荡妇、娼妓来看待。一边创造,一边毁灭,一边恨,一边爱。
当然,男人的肉具仍然是非常好的东西,没有那样的物什,怎么用精从汁多肉满的土壤中浇灌出累累莹莹的花骨朵儿出来?
瞧瞧温容,这时还没到那一步,就已经开始受委屈般地抽泣了。
在场的人,绝对没有要惯着他的,因而谁也管他不着,反而是那老太监将手指抽出后,对着那上端沾染的水看了许久,忽而面色一沉,故意朗声道:“原来温小公子早就不是完璧——你可知道后宫中为太子拣选妃嫔,第一条就须得是良家子女,他人用过的穴烂肉,怎么配给太子殿下陪床?你可知道知情不具、欺瞒圣上,又是个什么样的罪过?”
说完,温容尚在支吾难辨,便听对方忽然又叫:“你们两个——过来!”
大太监一招手,原先守在门前的两个侍卫全都应声走来,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床榻之上的裸身美人。
温容不着寸缕,整个人白嫩得奶似的,听了对方的话更讷讷无言,只因大太监确实说得没错,他只稍叫人揉玩双乳,指女穴,就已完全按捺不住全身骚意,恨不得整个人缠上去与人厮玩,被那样粗糙的手指猛然捅穴,好似也不觉丝毫不适难受,反而更像熟练老手,肉口绞紧,密密缩缩,很会自得其乐,轻轻松松地泄下水,恬不知耻地转动身躯——
温家竟然养成这样一个小小年纪便来者难拒的娼妇、浪货,说出去当真叫人耻笑。
温容叫大太监一番话说得羞赧,转头又听对方冲着两名侍卫道:“温小公子身子这么贱,想必不含上一两根男人的粗屌,也是没法挨过去这一遭的,既然你们两个也正好在场,便好好伺候公子,切记要让他满意,知道吗?”
宫中侍卫拣选标准严格,这两人俱是身板硬朗,高有八尺有余,腰侧戴着佩刀,身着墨绿金丝圆领袍,听及此话,先将自己的佩刀卸下,这才沉声纷纷应道:“遵命。”
温容口鼻间尚还止不住先前那被情欲裹挟了的呜咽,转眼又见两人都已经行至榻边,一人先上床来,镶着白玉板带的腰封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
温容这时的双腿已叫那两个内侍放开,松松散散地在两侧搭着,又被紧贴着压上来的侍卫继续将腿根挤压上去,双膝顶着自己的肩头,大腿连着臀肉的地方绷得发紧,依稀听见大太监又说:“念及你可能不懂规矩,事先不通晓、不了解,倒还稍微可以理解——应当感谢陛下、皇后的有德恩典,既然这天也没叫你真的见到太子殿下,那便直接当做你没来过,从此休再幻想太子妃一事,嘴巴守得牢些,一个字儿也不能往外说,明白么?”
那尖细锐利的嗓音说话的当头,跪压着温容的那一侍卫已经将自己胯间的狰狞肉具展露出来,迫不及待滑落下去的袴下明晰地露出一对十分强健有力、筋肉丰满的大腿根基。
而那从胯间延伸出来的一根肉棒更是粗长肥硕,上端滚滚地顶起暴胀的青筋纹路,整个紫红柱身上冒着腾腾热气儿。
那龟头离温容的穴还有一寸距离、并未贴合上去时,上端的热度就已经慢腾腾地传到骚嫩美人娇软的阜、肉花上,烫得温容那小薄肉唇向外翻卷,花瓣似的,忽然被男人那性器的靠近而无比自然地接受了催熟、充血,染上嫩红艳色,马上要从那底端渗出带着香气的骚甜汁。
等那粗硕鸡巴猛地干进穴眼,一路破开层层软媚肉,行进到更深深处时,温容更回答不出那大太监的任何话来,只知道一味地喘息、叫。
甬道壁上的软肉翻卷上来,情不自禁、完全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