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内里蠕动不止的软骚肉,将老太监那正猥亵、伸探到温容阴穴深处的粗指紧紧夹裹,又常常被对方娴熟的手法抠挠骚心,以至温容几乎声浪叫,有如被人开了水泉阀门——而他的穴也确实是个十分好用的骚嫩肉器,内里的蜜汁取之无尽,用也无竭,在阵阵褶、骚粒儿的抽搐中倏地喷溅出了温容的女穴。
“啊哈、唔为什么、要把手指伸进来,太快了啊!”
温容没有拒绝的份,茫茫然地承受着男人的粗硬指节赋予自己的快感。
他那肉花内水热细致,仿佛有千百张饥渴、骚嫩极了的小嘴儿在里面不断拉扯绞吸,但凡遇到个稍粗些的物件,就迫不及待、不加拣选地将其拉扯入内,好好地用间的嫩肉加以讨好献媚,将其吸吮起来,以至女穴之中时不时被老太监捅绞出咕吱、咕吱的丰润水声。
温容一颗圆滑细嫩的骚豆愈发痒胀充血,叫他那双腿即使被人缚住,也仍时不时忽地用力弹动,而温容更忍耐不住爽意地半阖双眼,眼睫尾羽般互相勾搭缠绕,从那下方透出柔嫩、圆和的情光来,映着瞳仁上淡薄明亮的小巧光斑。
到了后程,口中更是呜呜地乱叫。温容好像丢掉了所有的耻怯情绪,叫得也愈发淋漓畅快,一点点地把呜咽和细喘汇成细流,断断续续地道:“拿出去啊呜——太爽了、小穴磨得好酸受不了了!”
对方那手指动作迅猛快捷,实在可见平日里干惯了这样的活计,一张由额间不断蔓延起细纹的脸上肤色暗沉无光,间有粗沉棕斑,手下毫不留情地朝内深捅,像雷霆滚滚,卷挟着狂风骤雨,若非是旁边的人拉扯着温容,叫他无论如何也逃不开去,肯定便要直接被风残雨摧,卷滚进无尽的情欲浪潮里。
饶是如此,他也已然被打湿得差不多通透了,口中的叫声层层递进地变得急促、嘹亮,像忽然被人拎着脖子上的皮肉、给拽拉到空中去的猫儿,兀自淌露湿乎乎的靡肉穴,湿乎乎的眼角,湿乎乎的面颊,湿乎乎的、花瓣一样的嘴唇——
到了最后,雷霆万钧终于倏然在一瞬间猛地转化,好像按动了某个精巧仪器上的累累开关,于是层叠的机关开始不断运作,不断颠来倒去,不断反反复复,直到它们全然软湿潮化,凝成雨露,由天空中倾泻下来——
转流到温容那紧张、爽快得抽搐的小腹中去。于是叫他肚脐儿上的半颗珍珠也泛起真切的潮红,肉穴的口被太监粗糙的手指反复快速捅磨得媚肉外卷,好似柔嫩的小舌从口中忽地叫什么东西给拉扯了出来,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便又立刻调皮羞怯地收缩回去。
温容大口喘息,白嫩的双乳起起伏伏,被那守在旁边、无所事事的内侍掐捏在手中把玩,只听耳边“噗嗤”、“噗嗤”几声轻微声响,便见他们的师父终于将最后在那嫩穴当中抽插了数下的手指抽离出来,两根粗黑手指上尽是湿腻水痕,当中牵扯出连丝,尚有数滴太过饱满多汁的痕蓦地滴坠下去。
温小少爷那嫩红转艳的穴口中唰地涌下一股不受阻拦的连贯流,转眼间将他臀股下的玉席浇打得湿透,竟是直接叫大太监的几根粗指得潮吹、喷出了女人那穴特有的汁儿,前边的性器更在同时汩汩地流泻出一股乳白精流,洋洋洒洒地在温容自己的腹前、腿间泄了星星点点的一片,只是看着并不浓厚多汁,淋溅在他白嫩皎滑的肌肤上也不显得靡放荡,反而有种近乎青涩的风情流转——
倘若是些别的男子上去的精水,就完全不会是这样的效果,只因男人的荤精全都腥咸膻浓,是世间最邪性的东西,一旦沾到了汗淋淋的美人身上,就更显出格外的玷污意味,好似最光洁完美的瓷器突地被人重新扔到窑内烤烧淬炼,叫那外边的釉面淬出裂痕,痕纹中无火无泥,填满的却全是男人的稠密精水,稍微不慎,就从那缝隙中荡出滚滚得熔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