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骚穴都给磨喷水了”
男人不骄不馁,听后只是快意地笑,不多时忽然加快了肉屌冲撞和抽插的速度,像只永远精力无竭的公狗一样疯狂地挺耸自己有力的胯骨,在温容的穴口眼处一个劲儿打桩般地弄顶插——
时不时又用那肉具狂磨浪货内里的骚圆肉心,粗硕的性器无需费力就将肉道内的媚肉尽数照顾完全,更把温容玩得呜呜哭叫起来,将近一个月才吃到荤腥的身子娇嫩坏了,穴饥渴不停地用内里的骚浪褶皱和圆粒儿吞吃男人粗热强劲的肉棒,更被捅顶出咕吱、咕吱的泛滥汁水。
温容一时只觉甬道内壁上的软嫩肉都被一根火棍在里边不断绞插,径直给磨得坏了,可那里边感受到的快感又是如此汹涌强势,叫他整个人都被情潮大浪翻卷打落,身躯更是晃动和抖颤得厉害,小腹和大腿爽得痉挛抽搐,眼睛更加湿亮有光,听见那正在和他合的陌生男人不停地粗声发问:“爽不爽?爷的粗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温容只好抽抽噎噎地哀叫,像受欺负了的小小雌兽那般呜呜细喘:“呜呜、啊、啊啊!爽,被得好爽太快了,怎么这样快骚穴要被鸡巴插坏了唔——啊”
男人的抽插将他暴雨摧萍似的狂乱顶,回回被性器搅插得肉穴绞紧,一下下止不住疯狂收缩。
温容爽到双眼半阖,两边白嫩光滑的小腿绷得硬邦邦的,却止不住被男人大力干得在空中不住晃颤。
许是他那同样摇动个不停的乳峰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叫男人最终在百千下冲撞后继续缓慢地深顶,与此同时,重新用自己湿热的嘴唇嘬吮那被自己压着不住嫩的美人嫩乳,霎时又把艳红豆粒儿吸得咂咂响动,叫温容从鼻间泄出叫春似的吟来。
他身下被污惯了的穴倏地喷泄、涌流出大泡湿黏热,夹带着男人先前卡在他道中纷纷涌涌灌出的腥臭浓精,一路卷挟、混交着倾泻到他们足下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