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峰一被男人的动作带着顶弄,就忍不住地上上下下、绕着圈儿地乱颤,盈盈晃晃中不知道多勾人犯罪,那离他正近的男子怎么忍受得住?当下又对着两团小圆奶子狠抓几把,便蓦地伏下身去,将自己的脑袋对准其中一颗乳豆,把它猛地用力含吮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嘬吃起来。
与此同时,火热粗肥的大舌更在嘴巴腔壁中一路来回狠舔,将美人娇嫩脆弱的浪奶头舐咬得噗噜、噗噜地响动不停,那急切而好色的厚唇不知道分泌了多少湿黏发咸的口水,将温容原本白净的嫩乳上舔满了脏污下流的涎,甚至更有些多余的汁顺着半圆的乳肉弧度流泻出来,一直浸染到温容那松散地大敞开的衣领上端。
温容叫那有如饿虎扑食般的男子嘬吃得既羞赧、又爽快极了,越知道涎水脏黏,而那正着他的人也只个低俗的、相貌普通的京都百姓,反而更叫他心中有种叫人猥亵过后的靡快感,于是不由得扭动腰肢,口中情不自禁地喃喃喘喘,胸前的骚嫩奶尖逐渐叫人吃得红肿发痒了还不晓得,唯觉乳头酥酥胀胀,爽麻坏了。
这背靠在粗硬树干上的骚货身发情热,细薄的腰肢用力前挺,和男人那在裤裆中几乎要爆炸的滚烫肉具黏合在一块儿,一根秀气的阴茎叫对方身前那有些粗糙的面料磨得胀痛酸麻,痴痴地从柱身顶端泄出滴滴腺,双腿之间的肉更饥渴难耐,口中含混着蜜糖儿一样黏牙的声音:
“啊嗯!骚货的又湿了,里边流出来了好多水,唔湿好痒,再像刚才那样给我揉一揉”
那男人听了,暂时停住口中吮吸美人骚嫩奶头的动作,面上的神情似是觉得有些好笑的怪异。
温容的乳豆没了男人的弄玩逗,虽仅仅只是那么短短几息,已经让他难以忍受地喘息起来,口中不自觉催促道:“快些奶头也要继续吃,骚货的贱奶头被臭舌头吃得爽死了,还要”
男人转动眼球——他虽长相并无那么多魅力,但平素最喜欢和街头巷尾的女子打情骂俏,十分有这方面的功夫,于是道:“怎么?我专门将你带到这儿来,就是为了只给骚货、娼妇揉一揉?”
温容叫他说得更为羞恼期待,止不住地在细嫩的喉咙间吞咽口水,又瞪了那男人一眼,眼神中说不出娇艳妩媚,情光闪烁,有如华灯映现,全是水纹漾漾,眼见对方双手全都伸到身下,慢慢将他那巨大的肉屌伸掏出来,口中的涎水更泛滥不绝。
那是一根极为粗长的男子肉具,确实颇有些规模和资本,顶端的龟头硬膨得暴出紫红颜色,有似鸡蛋大小,整个柱身更是狰狞、粗胀,上方粗纹青筋条条虬结盘露,滚滚地散着热气。
温容往常也不是没吃过这样粗热猛劲的鸡巴,只是他实在有好一段时间没叫根真正的肉棒顶进穴内,这时内的汁流更涌溢得厉害,当下见对方那粗屌已然敞露,大有种马上就要勇猛开干的汹汹气势,心中更加意乱神迷,将双腿之间的空隙开到最大,口中呓语般地道:“唔不揉、不揉了,直接进来,小好想吃男人的大肉棒,呜、啊——好烫”
说时迟迟,男人那热烫的鸡巴在经受过几下撸动之后更加勃发得粗硬起来——在不远处悄悄躲着观看的另一男子只见他弯下腰去,有力的双手强劲地抓住温容各一边的膝窝下端,蓦地将那美人从地面上捞起。
温容惊呼一声,上身用力后贴在树干之上,两只手有些慌乱地于粗糙树皮间来回抠挠,半晌才终于放松下来:他那双腿全被男人抓举着按在两旁,两只光洁大腿前端的嫩蹭顶枝干,整个人几近悬空。
在那被人极度打开得大敞紧绷的双腿之间,终于有一处那窥视的男子一向想看得厉害的肉缓缓裸露。
那是一朵鲜活的,正在缓缓呼吸开合的浪肉花,周身洁净无毛,光溜得像水煮过的鸡蛋蛋清,越靠近穴心处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