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以供发泄,终于将问题稳定下来,每月都有固定向私军中输送新鲜身体的日子,温容则恰巧赶上。
他心中连叫不好,然而却无处可逃,很快,便觉身下那装载着木箱的运具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周围更加嘈杂,有许多大小的男声都在说话,看来已在原处等候了有些时刻,因而有些急切得不行,各自纷纷上前,将一具具木箱从拖运的马车后边搬抬下来,依次分成长长几列排好。
那军中的长官——也就是一开始想出用有罪的女妓来抚慰军心的人,为了解决军中常常有挑肥拣瘦、因为某个娼妓长得更漂亮而互相争抢、大打出手的,因此统一下令,提前便要将众多泄欲的具装进相同的木箱当中箍牢、封好,叫人看不出面目,供人泄欲的时候只露出屁股和穴洞,起了一个共同的称呼,叫“箱奴”。
温容在身上一阵重量颠倒、头重脚轻过后,察觉到自己叫人在一处空地上给放置好了,有人将他臀后触着的那片木板扳开,形成个敞露眼的空处,正是一块长椭圆的形状,叫外边的天光透露进来之后,便觉眼前视线忽然明亮起来,终于能看见箱内的一些细节,诸如那木板上古树年轮的纹路,还有他腕上锁链的样式和花纹,却仍然没什么作用。
他只觉自己那臀胯叫外边的男人不容挣扎地拿捏握住,一直向外拉扯——温容尚在扭捏,且意识到自己腿上的亵裤早就褪得什么都遮不住了,再将屁股伸探出去,岂不完全变成真正的娼妓、荡妇,全然任人灌精的器具一般,马上就要被整个军中的人轮流享用、以供泄欲了?
温容心中仍有微小的无望挣扎,下意识抵抗那双粗糙掌上的拉扯力道,想要将圆肉屁股稳住不动,当然还是不能合意。
温容是个什么样的身板、体量,而这群常年在军中训练的兵士又有着怎样强健的体格?意识到箱中肉器的挣扎之后,外边的男人冷哼一声,有些动怒,但显然也不是头一回遇到这般不知好歹的骚货,因此只是毫不怜香惜玉地使上蛮劲,将那初时碰触,便觉肉感十足、肌肤细腻的骚软屁股狠狠拨弄出来。
男人指根间掐捏的劲儿狠了,惹得温容登时痛呼一声,觉得自己内里的胯骨都要被人直接捏得软碎。他从口鼻中发出的声音小小黏黏,带着清晰的鼻音,仍有些不清楚道:“不唔、痛”
那男人听见温容的声音,愣住片刻,待到将温容的肉臀彻底顺着箱洞拉出,更加肯定了自己想法。
只见那将近一人高度的木箱开出的洞眼当中,正有一个圆嫩雪白的肥软屁股正巧探出,上边的软肉弹弹,还在顺着男人拉扯动作的余韵轻微晃动,好似一滩软烂融化的春雪,上边荡着些落日余晖中混杂的神光,肉波团团荡荡,叫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睛。
男人从喉咙间吞咽两下,又急不可待地像拨开一处刚刚绽放的花蕊般地,将面前这箱奴的两片圆软臀瓣向外拨开,又引得温容惊呼,自觉自己身上最畸形隐秘、也最敏感骚浪的地方马上就要彻底展露在一个习武莽夫的眼前,口中更有求饶似的吟,只因他已隐隐察觉到男人的目光简直如同刀刮火燎一般,从他臀腿间的私密骚肉处不断刮扫而过,几乎就要用视线将箱中的娼妇拖拽出来,狠狠地按在地上整个弄——可他现如今只能看着个屁股,该是有多叫人郁闷?
眼前这箱奴绝对是兵士见过质量最为上乘的,整个白屁股圆而绵密,一旦将大掌捏揉上去,那骚奴便会发出按捺不住的软叫浪吟,整个屁股徐徐缓缓地在他的把控下无奈地扭动晃颤,却只能叫男人更加兽性大发,强硬地将那两团过于完美的软浪肉拨开来,真正露出下边原本不应属于一个男子的贱女穴:
那是一朵极为情色靡的骚软肉花,由内而外,各两瓣大小花唇依次尽情绽放舒展,整个阴户白白净净,唯独在花穴的最中间慢慢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