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批“箱奴”被安置在军营边角之处,温容在箱中仍能听到众多士兵的高呼、喊叫,远处篝火烈烈,混在凉风之中的声音格外清晰,有人喝酒划拳,有人大声谈论自己才刚过的妓有多么销魂放荡,贴心可人,叫声让人浑身舒坦,下身那物更是急急勃发,百磨不,直把人得呜呜直叫、颠倒狂吟,把那穴儿近乎磨得红肿软烂,水止不住尿水一般地流泻,这才终于心满意足地了。
酒席之间,大抵都是这类荤话,更何况这群士兵本就刚刚在那事儿上吃饱喝足,可不得吹嘘一番?今日这番,并不算完,只因众人都憋闷久了,一个月才盼上这么一回,若只是这般发泄完短短一个午后,就偃旗息鼓,岂不相当可惜?
于是一众人酒足饭饱,补上了先前驰骋宣的空虚,又作半个时辰休息,便都重新活跃起来,寻了一处军营当中、帐子旁边的宽阔空地,将一排排箱奴从箱中释放而出。
箱子只能从外部开启,竖箱的一侧可以完全叫人扳挪开去,三个不着地的边角都用一种极为精巧的搭扣铜锁别弄着,要花一分巧劲儿才能解开。
从箱子当中释放出来的箱奴不无衣不蔽体,衫摆攒乱,什么都遮不住,双手被钳,直直露着一个光溜溜的屁股,上边挂满精水骚,泛出骚味儿,湿漉漉一片,各自神情迷乱,已被得痴了,叫来释放他们的人裤裆里的灼热肉棒又难免硬邦邦地膨立起来,不待将人带出箱外,便当即解了箱奴们手上的锁链,将其身子猛拽着扭转过去,径直按在箱中,又把裤中的屌物拨弄出来,对着湿软的、早就填满了精水的穴捅进去,深深浅浅地猛力抽插,尽数将其余事情抛到脑后,这时还要等着其他兵士走到箱边,吹个绵长戏谑的口哨,再用剑鞘对着木箱猛击数下,故作恶狠狠道:谁吃独食!——嗯?
于是又都大笑起来,那笑声粗犷豪迈,径自传出数里之外,叫温容听见了,难免心神一震,忽从恍惚的意识中清醒过来,耳边尽是一阵各种不同的吟浪叫,外加男人特色鲜明的低沉粗喘。这声音稍微激起了些他脑海中的记忆和身体上的习惯,迷迷糊糊间下身燥热,竟又被箱外的靡之声刺激得女穴洞眼连连翕动,从中倏然滚落一股黏黏细流。
“唔”温容发出一阵轻低的细绵喘息。
他先前缓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那受尽的肉臀从箱洞之外收回,一直在闭眼小憩,睁开眼后仍旧迷惘了一会儿,隐约能从那大开的洞眼中看见一阵光影舞动的火光。一阵似乎有几人阵容的脚步渐渐朝着他这个方向走来,仿佛提前有人跟旁人通知过不许挪动他——
旋即一道带着谄媚的男声响起,那声音对于温容来说也有些熟悉,似是之前曾经享用过他那软屁股当中的一个,此刻稍微捏软了声调,好像正对着身旁更高一级的大人物说话:
“就是这个。先前下官尝过一回,那滋味儿——回味无穷!虽然已是被人用脏了的,但胜在皮薄肉嫩,那个怎么说——肤白胜雪!这是我今天见过最漂亮的当中之一,叫起来么,也不差的,您让他浪,他就浪,叫他骚,就可劲儿骚,乖巧得紧。只有一点,这浪妇是个双儿的身子,前边有个男人的屌物,不过长得倒是粉粉嫩嫩,也不叫人看着恶心。”
“唔。”旁边那军官不做评价,“到底如何,我且看看。”
对方说罢,先前那兵士便挥动刀柄,朝温容所在的箱身上敲击两下,亮声笑道:“奴,休息够了没?又来客人了!还不把你的骚屁股露出来,给我们大人瞧瞧成色?”
周围众人低笑,眼睛却都聚精会神冲着箱中看,一开始只隐隐可见幽深箱中一抹缓缓挪动的白腻软肉,很快,那里边的箱奴得到了指使,动作起来:
只见一只叫人剥去外皮的蜜桃儿般的屁股从洞中慢吞吞地伸探而出,两瓣圆小的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