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胯下仍离粗绳有好些距离,肆无忌惮地对着温容一边的雪白屁股狠拍一下,引得那小狐狸精又乱喘起来,听着男人狠声地骂道:“这娼妇!——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走得这么慢,难道你的还比别人更娇嫩、还会被磨坏了不成?你军官爷爷在你身上下了这么多的钱,竟是专门叫你这么拿来浪费的?起来!”
说罢,捏住温容两边的腰肢,将这荡妇的身子捏得向前倾去,更把一只莹莹荡荡的屁股朝后伸探。
那两团肥软的肉仿佛具有灵性,才挨上男人身前的腰胯,便准确无误地顶上对方胯间一团鼓鼓囊囊的硕大肉包。
男人腿间那物什和他的身形相当匹配,同样也是笔直粗肥、十分壮硕的一根巨屌,隔着裤料便高高挺起,散发出遮挡不住的热气。
那小浪货便情难自禁地在那鼓胀凸起上用力甩动软浪臀肉,使得两处臀瓣将男人粗膨的阳根紧紧夹咬,下方光裸而湿漉漉的穴愈发情难自已,肉唇紧紧外贴,吸附在那肉棒之上,时不时由着内里的抽搐和绞弄发出滋滋的水声,不一会儿,便将男人身前的裤裆处晕染上一片汁痕迹,女穴的阴户更被磨得红肿发情,一颤、一颤地抽动软拧,从小口中发出动情的喘息和浪叫:
“唔这是什么啊、好烫好舒服,哈啊再磨一磨呜——骚被绳子磨得痒死了,里面好奇怪”
男人看了,自然忍受不住,从口中复又狠啐数声娼妇、骚货之类的词,一只手腾出来松解身上的衣物,终将热气蓬勃的粗物彻底掏送出来,赫然是一根已然高高膨胀的狰狞屌身。
那东西并不受男人控制,自裤子中一旦脱出,便猛地弹跳向上,“啪!”地一声,鞭打在温容腿间湿泞污脏的女之上。
男人的肉棒何其沉重粗壮,龟头更是饱满紫红,硕大得有鹅蛋大小,将整只肉阜拍打得软软震颤,两片肥肿软的骚唇更不停抖动,被硕大的阳具扇得汁水飞溅,骚四溢,叫温容受起惊来:“唔唔!啊更烫了,被粗屌顶到了,啊、呜——”
与此同时,奴白嫩嫩的屁股更一个劲儿骚浪贱地向后凑去,自发自觉地用水流泻的肉口找寻起身后那才触着他的肉穴,就叫他内里的媚肉狠绞、欲丛生的柱头来。他那发骚的样子无比动人,瞬时使男人的肉屌愈发硬胀,从龟头上泄出腺,狠咬槽牙,额旁青筋硬露,竟已忍到了极限,当即扶稳自己的性器,对着艳红软洞缓缓入——
又因发现温容的穴已然吞吃过两个绳结,容纳他那硬圆的柱头和粗器也十分轻松自如,便干脆不再止缓动作,反而一下猛挺粗实耐干的腰胯,将肉具整个没入,把甬道肉壁上的媚肉捅插出一阵咕啾、咕啾着的翻绞蠕动,好似一块烙铁滋滋灼烧着那些艳红褶肉。
小娼妇的肉穴松软潮湿,盈盈盛水,好似一只饱胀蜜壶,内里的穴肉灵活极了地次次绞缩,一只骚嘴儿仍如才刚破身开苞的处子般能吸会吮,阵阵起伏收缩着花径之上的褶纹肉粒儿,又被男人滚烫灼热的鸡巴顶得呜咽乱叫。
军官那性器极为粗长,一下整根捅入后,几乎将温容的肚子都填占满了,甚至将他的小腹上顶出一处圆鼓的凸痕,两人肉身相撞之间,更发出啪、啪的脆响。男人在温容湿软温热的穴之中被绞挤得要喘不过气来,缓和数下之后,终于恶恨恨地摆胯开干,口中更不闲着:
“我看你这贱刚才吃那绳结,也自个儿发骚,爽得厉害,被那东西得欲仙欲死——如何,究竟是那等死物好叫你的穴舒坦,还是老爷的鸡巴得你更快活?真是下贱货色穴吸得这样的紧,怕是再来十个、二十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是不是?嗯?是不是把这堆绳结吃得爽利了,才走得这样的慢?”
于是接连在这娼妇的穴中抽动十数下,便已将温容得双目泛泪,眼尾、面颊俱透出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