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粉。
他那早被勾磨得性瘾大发的嫩根本禁受不住鞭挞,很快便被男人的性器抽磨得尽是水横流,汁黏肉腻,内外的软肉都被粗热肉棒鞭得噗噜、噗噜地泛出响动,更叫男人口中的话语说得性尽现,带着细微颤音地支吾喘道:“唔啊啊!叫军爷的鸡巴干进里了绳结没有粗肉棒干得舒服,嫩穴、呜!嫩穴都被插得爽疯了啊——慢些,又磨到骚蒂了”
温容说着,有些难耐地扭动了一番腰身。
温容湿红着眼周道:“哈嗯、没有是,是绳结太难被泡软了,要用骚穴好好含上很久嫩之前又被得很肿了,被绳子磨得肿得更厉害了唔啊啊!要被军爷的肉棒顶坏了还是、还是鸡巴最好吃的”
他的身子止不住地朝前倾倒,被男人抽得不住颠颤,整个人像一只被人捏着后颈提捏起来的母猫,不由得哀哀叫唤,小腹抽搐,穴爽痛,一股股涌动的肆虐快感顺着肉道来回游走,激得内里的媚肉充血肿胀,愈发饥渴地吸吮肉具,突地感觉被男人有力粗壮的大腿顶分双腿,迫使他朝前行去,与此同时,雪白泛肿的绵软屁股更被用力一记冲撞,将他推挤着向前数步。
他被男人擒着腰侧,身下那被双唇夹击着的肉核自然而然地便叫人按着重新顶蹭上了粗绳硬面,甚至比之前磨擦得更为厉害,叫他那本就被一路碾磨得几乎破皮了的蕊豆更渗透出一股极为浓艳、几近熟透的颜色,好似一枚叫人夹着外壳的底部轻易夹捏,便倏地表皮崩开,露出内里骚红肉的野果儿。
因着整颗红蕊实在肿蔫得胀大了一圈儿,这时看着竟有一整颗花生米粒那般圆肿,完全不能在两边的肥肉唇当中藏住,一颗蕊尖儿软软颤颤,被粗绳上的股纹刮蹭得时时颤动,似有百千只细小的蚁虫在里面不住啃咬叮舐,竟从一处只有小指般大小的软骚肉中透出阵阵难抑的骚痒爽麻来,叫温容恍惚间身躯更加瘫软,只能叫男人的双手勉强把持支撑,止不住发出猫一样的嘤咛与吟,臀间愈被一只冲天的紫黑肉屌冲撞得水盈盈,被顶撞的娇嫩肌肤上叫那猛胯拍打出潮红一片,每被性器连续插耸上十数下,便有一股湿淋淋的流叫人捅出来,潺潺地浇淋在那军官的肉具之上。
温容被男人捣着水穴,口鼻间全是喘息,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话了,但见两片樱红的嘴唇上下轻轻张合,竟很快让身材壮硕的男人边边顶,将他一路送到第三个绳结关口,小小的娼妇面色迷乱,整个人都近乎挂在身后那人的屌上,如何还能自主行动?
接着便叫对方两只粗糙大掌直接抓揉住他两边的柔腻腿肉,直接将这奴抬托得双足离地,两只漂亮白皙的光裸小腿上边那点儿肉也是软软腻腻,凝脂似地轻轻抖颤,在空中颇为惊慌无措地来去晃动。
他被人腾空抬起的瞬间,又觉穴当中一根原本已经到相当深处的滚烫肉棒再狠狠挺进了将近一寸,像是马上就要将他的蜜穴捅开搅烂——
那粗物铜铁一样坚实牢靠,圆滚强硕的肉头在温容的肉穴内壁的媚肉上狠狠滚碾一圈,好像真把这小小的美人直接钉在了一根长楔之上,只听温容忽地哭喘起来,小巧的鼻尖朝外出着轻细而急促的热气儿:“唔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呜——”
他话音未落,犹带哭腔,军官已然不管不顾地挺腰抽送,叫温容不得不把自己前挺得仿若无骨的腰肢重又收回,改换成弓腰的姿势,上身背靠在男人强健宽厚、冒着滚滚躯体热气的胸膛之上,一对儿浑圆的臀瓣朝前送去,双腿敞开,径自冲着站在绳子对面的一群兵士,展露腿间蔫软湿艳的阴户。
——但叫那群如狼似虎地用目光隔空他的粗壮男子兽血沸腾,看着奴和军官身下紧密交合之处全然清晰可见,一根青筋暴露的紫黑阳具硕大得犹如婴孩手臂,上边覆满一层湿亮黏腻的晶莹汁水,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