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小小的、因为情欲催发而敞开肉口的环缝悄悄绽开,从蜜肉当中唰地倒浇下一股烛油般浓稠黏腻,已然酝酿储备许久的春潮蜜浪,如同涨退的河潮一般尽数划过甬道内部的寸寸软媚肉:
一待温容勉强支着自己绵软的腰肢抬身而起,使得肉蚌口与绳结分离当中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那股流便瞬时毫无顾及地冲泄而下,于美人腿间飞溅出数道细长喷的腻水流,不多时,便将温容自己的双腿内侧重新铺上一层潮湿软黏的淋漓水色,蕊蒂更痉挛得如一尾旱地当中挣扎的游鱼,胡乱抽摆数下,蓦地从尖端展出一抹湿亮熟透的骚红。
温容口中接连低喘,终于将身子完全抽拔出来,双腿软颤地朝前又行数步,将腿间的肉蒂、骚唇尽数碾磨得近乎软烂熟透,一跳一跳地蠕动不止。
他那身躯时而轻轻地左右摆颤,叫人看着似乎马上就要斜斜地倾倒过去,却又丝毫无损地步行至下一处绳结之上,照旧打算如法炮制,将那酸软的双足高高踮起,使得臀部高耸着移到绳结正上方,复又探索着坐下去。
那穴还未真正触到硬物,便已被温容穴之中失禁般淅沥沥淌流下来的骚浇打出数道深浅不一的湿糜痕迹。
这妓微撅屁股,叫站在他后边的男人依稀可见臀缝软肉中泄出的一片湿春光,当中两片花唇尽被得充血肿胀,连着穴眼的小块儿软肉更为红肿脆弱,顺着温容将那湿黑绳结缓慢含入体内的动作而被挟带着入肉道之中,夹得温容肉花酸麻,整个泛红的软臀更蠕蠕颤颤地不断扭动,左右别转,已然被同样大小的东西干入过的肉洞熟烂多汁,轻易地将那硕圆粗糙的东西容纳入了花径。
绳结将温容的口再次撑成一张浑圆艳肿的骚嘴儿,从两物相磨的缝隙中喷挤出汩汩的骚汁,再在他略微挺腰起身之时将两片小巧错入的肉于口中吐出,像两片突地舒张开来的幼蝶翅膀,肥软湿泞,沾透露水,透出几乎泛出紫红的软艳。
这般上下耸动十数下,更像是他已然自得其乐起来,叫绳结磨出了难耐的爽感,一对儿骚嫩的圆乳晃颤蹦跳,身下愈发自出一阵阵噗嗤、噗嗤的细水声,十足勾人眼球,直叫那群兵士不住地吞咽口水,粗犷坚硬的喉结上下滚动,早在裤中蓬勃待发的粗屌更加挺立,紧紧顶裆前那块软绵布料,将其濡出一块儿湿润精痕。
见着这样的场景,哪里还有人能忍耐得住?
然而他们之中自有先来后到的顺序,因而那之前在温容身上投注最多数目的男人有了机会,难以按捺心中燥热,决定不再管那许多——
男人其实也是个游击将军的官儿,整个人生得便是高大健硕,面目粗狂坚毅,块头极大。他在一众嘲笑他不知忍耐的哄笑声中迈出大步,心中却不以为意,一路走到温容身边,还不待那骚的美人反应过来,便将自己极为粗糙的两只大掌径直从那娇软的双腋之下穿过,摸着点儿软肉,把温容从绳结上端拨弄出来——
他甚至很有些嫉妒那居然能径直将温容给玩得接连潮喷、泄水的死物,但与此同时,更看不起这娼妓的放荡贱,竟能将自己玩得当着众多人的面发骚泛浪,好不舒爽痛快,而他也果然被勾得呼吸急促紊乱,从没见过这般能够蛊惑人心的小狐狸精!
于是手上不由得使了点儿带着怨恨的劲儿,将身前那美人挤捏得难受喘叫,身子几乎被男人拎得腾空,一只湿淋淋、软嫩嫩的骚屁股湿沥沥地在微凉空气中绵绵弹颤,从他看不见的角度之下淌泄出点点靡汁流,更听得穴之间一声蓦地脱离出来的“啵”的声响——
那荡的美人稍微转回头来看他,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便被男人十分强壮的双手重新握住腰肢,将他摆送得远离绳结两三步,自己也跨到粗绳之上站好。
男人何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