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的荡妇,怎么不知道对方究竟有多么便于驾驭,当下将自己正掐玩着美人骚核的手掌挪移开去,果然见温容那骚的白嫩肉臀缓缓扭动,从箱中发出了好一阵伴着难耐喘息的低吟,整个软臀更不住夹紧,朝外伸探,像要寻找先前给予了它许多放荡快感的大掌。
兵士再次冷冷地笑,心说:果不其然!于是瞬间将手高抬起来,朝着箱奴缓缓扭绞的肉臀当中狠扇一下,凝着狠力的掌心正巧抽送在浪货湿饥渴的女之上,顿将一朵本就汁多水满的肉花打得扑簌簌地朝四处淌溅汁,好像正如一朵清晨初绽的鲜花,急急想要抖落上端积攒了一夜的春水玉露,以此带得肥软鲜嫩的花瓣也跟着一同软颤痴缠,绵绵地向旁地处瘫倒翻卷。
“啊!”
温容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双眼之中凝聚起浓浓湿意,身后那肉臀看着更像一颗被人掰开两半、淌流汁水的嫩桃儿,桃心汇聚起一股情动骚,再也抵挡不住痛痒夹杂的爽意,唰地冲泄下来,不说他身后的男人,更将周旁好些个在边上等待、观看的军士看得眼睛发直,胯下粗屌肿胀,口中不由得喃喃羡慕:
“你小子真有艳福,今儿一来就抢到头一批眼干净的,这个又这么漂亮!啧啧,看这穴,真像让人现在就把鸡巴掏出来,直接捅进去哎,你们几个,都别和我抢,待会儿第二个必定是我了!”
站在温容身后的男子一笑,颇有些得意洋洋,只因军中有数万将士,而每趟运来可供泄欲的娼妓不过平均也才两三百个,怎么够用?倘若手不快了,定然抢不到最新鲜、最紧致的初次,再往后去,就都是已经叫别人得松软了的次品,哪个男人乐意?
他这天眼疾手快,本想随便抢上一个就算,不想竟然抓住个尖儿货,这般骚勾人,简直极品,就算前边有个男人的屌具,又算得了什么呢?更何况这双儿竟比大多女人还更娇滴滴的,肌肤皎白得几近雪色,就连私处也干净得白白嫩嫩,一情动了,就染上艳红嫩粉,饶是一大家里娇生惯养的小姐也不过如此。
心中更加得意洋洋,再加上耳边听着浪货断断续续的喘,竟是已让胯下那物愈发膨胀硬立,紧紧顶贴那军士的裤裆,面对这样的绝佳器,谁还能忍耐得住?于是马上接话道:“这自是应该的,小弟争取快些,好给后边的各位腾出地方。”
说罢,将自己腰间的腰带解卸下去,扔到一边的地上,从松懈了的裤腰中掏出一根已然蓬勃胀挺的粗硬肉屌,向温容挨靠得更近了些。
那箱奴听得了他说出的话,也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因而使得男人见那圆嫩的骚软屁股一颤、一颤,似是想要将自己给躲进箱中,以此逃过男人性器的鞭挞——
可他怎么会让那奴得逞?于是瞬间用单只手抓住那窄腰往回拖送,另一只手则扶稳了自己正因激动而抖颤不已、蓄势待发的硕硬阳具,不待温容多加无谓的反抗与挣扎,便手上用力地狠狠一拽,使箱奴的肉臀像是自己主动送上似的朝男人胯下撞去。
下一息,一根长、粗皆有婴儿手臂围度的强壮肉具便蓦地破开娼妇蠕动不止的穴眼,一路深深挺进,将那内里的媚软花径捅插得肉浪翻卷,滋滋涌浪,听得温容接连不断地闷哼数声,渐渐使那声音转换为了情欲泛滥、骚情四溢的喘浪叫。
美人的女穴被兵士时常憋闷、而在这时更显勇猛壮挺的粗屌迅速强硬地破开,直直干到深处更为温暖湿的水洞中去,温容的嫩这时虽然紧致耐吸,一下、一下地将兵士的鸡巴吸吮得销魂极了,头皮紧麻,但也已变得十分湿滑好,内里布满浪骚汁,湿滑黏润,水泉一般,叫男人一旦将粗具埋在当中,就无法控制自己抽拔的速度,喘息片刻过后,便开始悍然摆动习武之人专独的强健腰胯:
男人从最起初时便毫不收敛力道,快疾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