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撩人怎么来。
“说什么?”岳承说,“我想想,无非就是说你奶子太大,说你发骚想勾引男人,欠,又说他们想怎么你
每次你转身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都有好多人看着你,想把你直接按在黑板上、地上,你的,扒掉你的衣服,扯下奶罩,掐你的奶子,看看是不是真的和他们想象的一样又骚又软。你不会觉得兴奋吗?每次都流那么多水,即使是现在听我说话,这张贱嘴里的骚还在不停往外喷——”
“别说了啊”季听喘着气,不由得又羞又臊,想要直接起身。
性器从他湿软的肉穴里滑脱,胸前的乳肉却还被男人把玩在手里,岳承一捏着那两只饱满的乳房便觉爱不释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抠弄,没一会儿就把季听玩出细碎得像猫一样的吟,身子软软地往他怀里缩。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他没有发骚吗,没有想勾引男人吗?他简直时时刻刻都觉得兴奋。季听在勾引人这方面无师自通,随便给人抛个含羞带怯的眼神都是赤裸裸的暗示,而他自己还并不知情。
更何况他又是如此过分,连去买件宽松些的衣服都不肯,总要把骚软的奶子挺得曲线毕露,挤得衣服前胸处的布料紧巴巴、硬绷绷,心智不坚定的人就不懂听课了,只知道盯着骚老师的身上瞧。
岳承玩够了才把季听放开,季听急着起床上班,跑去浴室洗漱,岳承倒把衣服都给他拿出来了——衬衣,裤子,两件内衣连影儿都没见到。
男人像给洋娃娃穿衣服一样地哄着季听张开手臂,帮他直接把衬衫套上,那对儿嫩乳上什么遮掩都没有,岳承给他一粒粒地合上扣子,左右两边的胸前便各凸起了一块尖圆的乳形,稍微用大掌在他敏感的乳头上狠擦几下,上边那处肿胀起来并不小的肉豆就更明显嚣张了。
“奶头硬得好厉害。”男人端详着他:“听听这么敏感其实你也很享受这种被人窥视、当做婊子一样干的感觉吧,尤其是人家扒完衣服才发现你里面什么都不穿的时候骚成这样,里还有别的男人的精——”
季听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扭过头去不想看他,也不想和岳承辩论:他又说不过他!于是自己主动地将裤子快速穿好,生怕岳承又来逗弄。
季听到底不可能真这么直接激凸着去上课,又在外边加了一件外套,一上午给不同的班带了一节自习、上了两节教学课。他忙得团团转,到了最后一节课讲得口干舌燥,身上也发热,一时间没想起来自己身上的情况,居然开始当着全班的面脱外套。
处在青春期的、大多已经成年的男生对他这股新鲜劲儿还没过去,争论了四五天季听的胸围都没达到一个基本共识。他们得到了季听要脱外套的信号,眼见马上又要开始暗戳戳地比量,接下来看见的东西倒完全出乎了这些人的意料。
美人老师胸前的两团东西比以往看着更加绵嫩,甚至要从衣服下边透出些肉色,失去了屏障和支撑的浑圆双峰怯怯地随着主人身体的晃动而反复轻颤,两边的乳头更因身上的高热而肿硬得厉害,在胸前顶出引人遐想的春色。
座位上的学生们开始慢慢躁动起来,原本因为讲课太过枯燥而睡意昏沉的人也纷纷精神了,和前后左右的人窃窃私语。
“我说了吧?他今天就是没穿,不然为什么要穿外套?”
“这也太骚了他不会是故意露出来给人看的吧?不过这奶子真的又大又挺,怎么办,有没有人能提醒一下他?”
“提醒什么?你看那谁,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让他再多看会儿吧——”
季听再迟钝,听着讲台底下愈演愈烈的讨论声,也总能意识到不对了。
他下意识地侧过身去,两只手捏着半截粉笔,用力地敲了敲黑板,想吸引学生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