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向上仰起,发出好似哭的浪叫:“唔啊插进来了!好热,被校长的粗鸡巴干了,啊好喜欢,全都满了”
越是知晓现在正在被什么样一个人着,季听的身心也就越是兴奋。俞天年近五十,胯下的囊袋和他那性器是一样的丑陋狰狞,上边有着波纹一样的肉痕,偏偏两个长在一块儿的肉囊又沉又重,里面不知道装了多少这个年龄的男人腥臭异常的稠精,一下又一下狠狠拍打着他越发红润的臀尖和腿跟,越激得季听止不住地喘叫。
俞天的阳具还在磨他的肉缝的时候,季听就能闻到七八分那样的味道了,并不好闻,却叫本性贱、最近又显然十分耽于性爱的季听饥渴难耐,上瘾似的更情动不堪。更何况俞天着他,本就像一对兽类原始的交欢——
对方那粗热肉棒像块烙铁,几近疯狂地往他的骚心上狠捅,把他里边软媚的肉壁凶猛地开,内里荡的小嘴每次想重新包围上来、吸吮男人那让它痴迷发狂的阳具,就要被俞天下一次飞速又激情的抽插重新冲散,骚穴里的肉褶、圆粒儿反复地起伏、收缩和抽搐,季听的身子更是被撞得前后摇晃,两只纤细手臂差点撑不住自己的身躯,沉甸甸垂下去的奶子甩动飞晃。
季听又听俞天问他:“你错在哪里,知道了吗?”
“哦、唔!知道了,”他答得恳切,“骚老师不应该勾引学生,发骚不穿奶罩,还被学生看到光着的奶子和乳头呜呜骚货骚货还被看得很爽奶头硬死了,下边也被看湿了啊、轻点,校长,太快了!”
俞天听得还算满意,仍继续道:“好啊,小母狗原来这么想被人骚,今天我要是不叫你过来,小妇是不是就要挨个去吸学生的鸡巴了?——贱货!”
说罢,竟极其大力地一掌扇在季听半边的屁股上,他这下没收着力,眼见那块原本白皙细腻的嫩肉立刻变红肿胀,露出大片充血的红痕,季听整个身体都猛地颤了一下,腰肢软软地往下沉,口中惊叫一声,细细地喘,惨兮兮的,过了一会儿,又讨到了好,渐渐察觉出不一样的快感。
他只觉得好像自己真成了谁圈养的母狗,爽到极致,肉一下下用力绞着正捅插女穴的鸡巴,口中也结结巴巴的:“呜呜没有、没有的”
“那你说,下次要是再管不住自己发骚,该怎么办?”
季听变得只能像个浪妇一样地叫连连,屁股讨好般地、有意识地夹弄,主动将嫩浪的骚臀往男人的胯间送去,完全不知廉耻地迎合不停,两瓣肉臀连着下边几乎要被捣烂的穴,发出连绵不断的啪、啪声响,骚汁源源不竭地从他们性器的交合处喷溅而出。
“嗯、唔骚货发骚只能勾引校长,让校长的大鸡巴在贱里精,惩罚骚货啊啊!好爽,校长好会干小都被捣出水了”
“小母狗想让我在肚子里面吗?”俞天气喘吁吁地动着胯,打桩机似的往里干个不停,“是这样吗?”
他就是很喜欢被人在里面,让热乎乎的、臭烘烘的男精灌满,这对季听来说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于是他十分动情又不好意思地点头:“嗯、嗯好喜欢被进来,校长,把东西都给小母狗唔”
季听这时身上仅有的两件衣服都是皱皱巴巴的,自个儿流出来的水更是把裤子打湿了一大片,而他浑然不觉,被一个老男人的胯下粗屌得魂儿都没了一半,全然不记得这时是上课还是下课,也不在意自己走后学生们又会怎么谈论他。
俞天紧掐他的肉胯,又在那怎么都不够的紧致水里猛干上三四百下,才最终依依不舍地最后狠顶一记,将自己更加胀大了一整圈的鸡巴紧紧卡在那痉挛不止的嫩穴中。季听几乎和他同时出来,因为早上和前一天已经被数次的缘故,那精稀薄,颜色浅淡,在他身下的皮沙发上溅落出星星点点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