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一块儿狠狠嘬咬了一下。
周围一片的奶肉被男人厚实发热的嘴唇吸得不停地颤,季听舒服得直咬自己的下唇,霎时间一颗奶头爽到发麻,几乎叫他大叫,酥酥麻麻的劲儿在整片乳云上盘绕了半天,好像仍被男人粗糙的肥舌照顾着似的,却又已经觉得还不够、还想要了。
季听微微眯眼,看着俞天只吃了一下,就将自己饥渴骚痒的奶头吐出来,对着一边的奶子爱不释手地打量、端详,嘴巴里呼出来的热气儿把他的乳头染得快要变成艳红色,绵绵的乳肉白淋淋的,好像从没见过这么美的乳堆,马上便又再吮一下,又咬一口,一下接着一下,有如逗趣,却仍把季听惹得开始哭叫,敏感的奶尖一阵阵地窜电。
俞天每一次的嘬弄都比上一回更长、更用力,到了最后一下,更像饿狼扑食,紧紧箍着季听纤瘦的腰,整张脸埋在那乳上,粗热的大舌对着季听的乳粒反复刮扫,糊得上边一圈儿都是老男人舔上去的湿黏口水。
他技术老练,见他这个年纪仍然勇猛异常,就知道俞天没少驾驭各种雌兽妇,舌头上的活儿更搅得季听呼吸紊乱,额角都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啊、啊啊!好舒服校长的大舌头好会舔,哦”季听神色迷茫地从口中发出吟,腰肢狠狠地向前挺,一瞬间连藏在皮鞋中的脚趾也一起紧紧蜷缩起来,自个儿迷乱地将腿上挂着的长裤胡乱蹬着:
“唔、唔啊骚核被磨得爽死了要喷了,校长,小要喷了”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变得娇嫩,好像随时能滴出水来。
俞天腿间那鸡巴早昂扬挺立,口中粗气乱喘。他从站在教室边看着这骚货浪而不自知地露着春光时就色心大起,开始意季听的身子了,有一段时间没泄欲的性器憋到胀痛,但还做出十分挑剔的样子:“嘴巴说的可不算。你说没有就没有吗?难道那些学生们说的都是假的?”
季听湿润的眼睛转着,如幼禽一般灵动无辜,又纯天然的会发情、懂欲望,时时刻刻都只想让男人的东西干进来,有些委屈道:“校长,你都吃过唔、吃过骚奶子了”
俞天愈发想看这浪货讷讷的、乞求怜爱的样子,“我能吃出什么来?要不是被男人玩多了,奶子怎么会突然变大,鸡巴还没插进里就要喷了,骚成这样!你说,是不是天天还勾引男人来摸屁股了?——去跪着,把屁股撅起来,我今天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季听的肉穴连着激动地抽搐了好几下,好像忽然明白了俞天的意思,也不再纠结自己到底有没有勾引人,连忙呜呜啊啊地胡乱点头,十分不舍地从对方身上爬起来,到旁边还剩很大一块的沙发空位上摆好姿势。
他富有弹性、肉感迷人的屁股正对着俞天的方向,像一条嗷嗷待的母狗般姿态旖旎地撑跪,那腿间的毫不保留地向外微翻,大小阴唇各自膨肿,泛着艳红,早被男人的粗屌挤进去过的穴口激动地翕张不停,内里媚肉翻绞,不知道多渴望有东西插进来他,整朵骚软的肉花布满骚,一颗肉蒂更是充血得胀大了一倍。
季听眼角飞红,回眼过去望向俞天,撅着屁股求的样子骚贱极了,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浓浓鼻音,“唔是骚货错了,我知道自己不对痒死了校长,来惩罚骚货的贱穴我再也不敢了啊、嗯啊啊啊!”
俞天不再吊着面前的浪货,只因他自己也忍不住了,三两下从沙发上起身,也跪立着,将暴胀的硬物抵上穴,稍微挺动公狗般依旧强健有力的腰胯,便猛地将自己粗肥丑陋的鸡巴干进季听的体内。
紫黑性器上粗硬的青筋乱布,一下就整根没入双性人浪下贱的女穴,顷刻便捅出好些晶莹汁水,慢慢打透俞天身下的蓬勃粗硬的耻毛,一根硕大的肉刃更往甬道深处片刻不停地猛干。
季听本就修长白嫩的脖颈猛一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