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哼哼地哀叫,自己扭动骚浪的窄腰,慢慢将衬衫前端完全打开,再脱掉胸前的奶罩,露出一整对丰润饱满的乳房。
季听的两只乳房也是颤颤的,随着他挺腰在对方的屌身上来回蹭伏的动作而轻微地摇晃,顶端的乳珠艳红饱满,慢慢在室内温暖的空气中硬成圆圆的两颗,像被剥了皮儿的某种红红果实,下边的果肉是带着细微纹路的,露着青涩的、颜色并不那么鲜艳的嫩粉光泽。
季听被俞景的鸡巴顶得面颊能滴出水来,自顾自地挺腰扭动片刻,终于累了,俯趴在对方的身上休息,绵软光滑的乳房蹭着年轻男子的胸膛,又拉着他的手去抓它们,一边的奶子被揉得热烫,奶头浑浑地胀硬到最大。
“唔唔哈”季听不由得舒爽得吟,说话都带着缠绵的语调,“奶子被小俞揉得爽死了,乳头好痒”
他一边说着,一边仍然不知餍足地用穴磨着年轻男子的肉棒,俞景揉捏着他的腰肢,一根被骚货沉沉的肉臀蹭得上翘的性器让那湿嫩的骚穴抹上层层汁,不由得压低了声音问对方:“你的就这么贱?连个头都没插进去,水就喷成这样”
季听眼睛红红,耳朵也红红,有些难堪又羞怯地顺着对方的说:“唔是的,老师的贱又饿了,想吃大肉棒好久没吃鸡巴,骚洞痒死了,小俞给我”
季听说话间,腰身已经被对方掐挤着,将整个上身都托举开来,两人的身下短暂地分开,季听的腿间水淋漓,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打在俞景的裤子上。
俞景扶着他向自己腿间膨硬的阳具靠近,转瞬间那粗屌的头部又顶在了季听的穴入口上,来回打转顶弄,浅浅地戳进去。
也许是太想念这根肉具的味道,但又确实是有一段时间没被开拓过,季听的嫩穴里湿窄而紧热,才被压着腰胯,进一半柱身,那鸡巴就卡在他的道中,下边更粗的部分变得些许难以进入了。
季听口中发出了一声闷哼,好像已然在回味被炙热的性器顶入的美妙的滋味,又带有些承受不住的慌乱。俞景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停顿片刻,季听反而笑着对他说:“没关系的,进来吧里面都是你的。”
他的笑无疑是有点蛊惑人心的力量的,越爱他的人,就越会这么觉得。
俞景即使不扶着自己的性器,那粗屌也十分直挺坚硬,季听吞咽了一下涎水,继续被骚穴内的粗硬东西深插进去,腿间湿软黏腻的肉穴被鸡巴撑得如同一只再也合不拢、闭不牢的骚嘴儿,正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淌涎水,整个女艰难又满足地吃着学生的性器,时不时捅出更明显的汩汩水声。
季听的内里柔软水热,肉壁滑腻,自学生的鸡巴顶入进去的每一秒,每一寸的肉都在谄媚而讨好地吸附上来,用上边的软粒儿将柱身包裹,顺带附赠了满满一片穴池的水,内里暖洋洋一片,到处都是丰沛的穴汁,好像连他这个人也是一样的记挂着他,思念着他,想让他好,和之前没有什么差别。
两人同时长长地发出喟叹,俞景忍耐不住,只觉那穴内饱暖极了,按着季听特意露出来给他摸的腰肢往下压,直到老师那荡却又时时显得生涩的穴口将最后一点留在外边的柱身也完全吞吃进去——
两人肉体相接时,发出了一声短暂的啪嗒声响,俞景一路插到最里,还没使劲,龟头的顶端已经磨到对方那花茎的末端,在宫口处来回打转。
季听被学生的鸡巴磨得心动万分,恨不得把自己钉在上面,缓缓挺动腰臀,双手为了借力,搭在俞景的肩上,却又悄悄又靠近了些,和俞景侧面贴着侧面。
与此同时,他用两条跪撑在床面上的腿一块掌握力道,让自己的身体上下起伏,来回套弄穴间粗大的肉棒,直到将自己的穴搅得水泛滥,性器交叠处总被捣出一阵阵咕吱、咕吱的水声,嫩也彻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