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吗。”
“嗯、嗯”季听呓语似的回答他,这时性爱交合接近尾声,俞景身下的捣弄忽然慢了下来。他只手臂和腰上、腿上稍微使劲,就带着季听的身体整个颠倒过去,将对方掀倒,软绵绵的身子摔在软绵绵的床上,甚至下陷进去。
俞景压着季听的肩膀,从正上方持续地进入他,捅他湿软的嫩穴,每一下都变得极为深重,一次次地嵌在季听骚软的穴腔之中,引得对方也跟着胡乱颤抖,眼睫潮湿,两边的小腿软软地攀附在俞景的后腰上。
“我跟他离婚了。”季听拉下对方的脖颈,用自己的女穴狠绞年轻学生的肉棒,直到那龟头再次重重地顶入他已经被开的宫口,长久地停驻在里面。“以后也只有你。不能因为因为我回答得晚了一点,就说话不算话呜啊、小俞,小俞”
季听只觉内里的一根粗屌倏地膨勃到更大,胀热地将他的宫颈狠狠卡着,他被顶得动情,浑身都是细汗,笨到只会叫“小俞”,呜咽着说:“好舒服,小俞,进来”
于是俞景满足了他,胯身下沉,将自己的肉柱紧紧在季听的穴内部顶挤,直到那阳具颤动,忽地从顶端喷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浇灌在美人老师娇嫩柔软的子宫里。
他的子宫太小了,总共也只装过男人的精,没有别的,那些粘稠的东西顺着俞景退出去的孔道中缓缓流泻出来,再和季听甬道内正疯狂涌动着的花汁混合到一块儿,一起凝成饱满而混杂的汁水,于他被得无法合拢、媚肉翻卷的女穴内涌溢成流。
季听太累了,迷蒙着双眼,只喃喃地说:“好喜欢你”
他看见俞景年轻的面庞在面前靠近,双唇翕动,却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便又迷迷糊糊间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白天。季听一路路途劳累,晚上又和俞景一番交合,一觉睡到了当地时间的下午一点。
季听起了床,张着朦胧睡眼四处看了一会儿,身上是干净的,俞景给他套了一件明显偏大的长恤,并不在卧室内。
季听叫道:“小俞!”
门外传来俞景的回答,化成一阵脚步声,渐渐地由远及近,出现在卧室门口。俞景身上系着围裙,带来了厨房里传来的香味。
“怎么了?”俞景说。
他从床上跳下来,走过去,从正面抱住对方,直到俞景将他凝视片刻后,终于在他的唇上贴吻。
阿赫马托娃说:我知道怎样去爱。
只要尚在旅途,就应该向喜欢的人不断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