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顿时渗出了丝丝缕缕的水。
许多年前,尹秋阳头一次认识温容的时候,他便想过:从来没遇过这般叫声比女人还甜媚的双儿;他本以为温容又忍不住了,叫来什么身边的老太监给他舔,可当他一边微微轻喘着气,一边悄悄探出身子去看的时候,又发现那不是个太监,而是个宫内的侍卫。
尹秋阳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温容身上的衣衫凌乱,上身倒还算能看,只是下身的裤子、裙袍全被人揭了下来,露出两条细白的腿。这一对儿夫妇正在一处凉亭中偷情行事,温容在椅上坐下,背靠着柱子,发丝也散乱了,两条腿浪地大大叉开,露出其中的肉花来。
那阴户刚被侍卫舔插完,男人的头离开了温容的腿间,舌头一拔出,洞的肉口便颤颤地喷涌出许多晶莹的体,惹得温容止不住地哭叫,竟是被舌头得爽到不行。尹秋阳看着,也若有所感了起来。
他怎么说也和温容一同在刘愿身下承欢过,此刻看着熟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挨,心中不免觉得刺激,同为双性男子,更明白那是种什么样的销魂滋味,当下便悄悄将自己两条腿夹紧了,好叫那些骚水不至于顺着整条腿流到最下边。
远处的温容媚眼如丝,才不满足,只对那侍卫使了个又娇嗔又颐气指使般的眼色,便叫这边正躲在暗处偷窥的尹秋阳微微睁大了眼睛。只见和温容偷情的侍卫一得到指令,没有任何怨愤不满,反而兴奋极了地将自己的家伙从裤裆中掏出来,下边粗硬的鸡巴早就胀得不行,看得温容眼神一亮,几乎可以说是饥渴地扭起身子来,口上催促道:“快些来,伺候不好我,我就叫你滚蛋!唔哦!舒服,大死了”
温容的女穴上又是自己的,又是男人舔过后留下来的口水,肉唇向两边分开,好像一朵会呼吸的花,侍卫的龟头才插进去,他就露出一脸满足的神色,靡的小口大张着嘴,努力将那粗大到不行的东西吞吃进去,每每挺进一些,都有更多汁从那骚穴之中满溢出来,不一会儿,凉亭之中,便持续不断地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那侍卫腿跪立在椅上,一腿支在地面,稍微前倾身子,便叫自己的大肉棒不住地在帝妃软浪的肉之中猛烈抽插、冲撞起来,从尹秋阳的角度,也正能看到那粗黑的阳根一下下捣着骚妇穴的场景。温容爽得一张小嘴都合不拢,从嘴角滴下涎水,整个身子被干得不住颤动,手下还紧紧抓着椅边,好像承受不住这许久没有尝到过的快感似的,腿上却已情不自禁地攀上侍卫的腰,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腿间撞得汁水飞溅。
“啊啊!怎么这么会干唔再快,嗯、嗯!插死骚货了”
那侍卫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今晚能到温容这样的极品,一边挺着狗般的腰,不断地将自己膨大的肉根进帝妃的穴,一边气喘吁吁地道:“您的骚也很紧,一直在吸小的的鸡巴,呼小的愿意一直用这根东西伺候您,给皇妃您舔”
温容便笑了:“那你好好伺候着狗东西,长得不怎么样,下边的鸡巴真厉害啊、唔唔!”
尹秋阳听着,忍不住有些入迷了,口鼻间的呼吸也愈发粗重,带着欲意。他纵使知道不好,还是没法克制自己——他上次和刘愿交合,还是三天前的事了,这晚本来想找对方的
他这么一想,便有一点委屈,慢慢将手从身前伸下去,隔着裤子摸到两腿中间的肉粒,指腹稍稍按下,那骚核便整个一同酸麻起来,丝丝缕缕的爽意叫他更眼神迷离地使上了劲儿,三根手指一同并着,两条腿也站立着分得更开,于骚痒的阴核上反复打着圈地揉压,眼前还盯着凉亭里的场景,手下的速度也追随着那侍卫抽插的次数,时快时慢,有轻有重,不由得时时痴想,也希望能有人将自己按着,在露天的地方便把他扒光了,快快活活地上一通。
“唔嗯,好痒”尹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