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浑身跟着腾地烧起来了,再没去管刘愿还说了些什么,便将身子沉坐下去,双腿更向两边分开,让那肉穴蹭上男人的唇瓣,光是这样,就已经被从刘愿口中呼出的热气惹得水不断了,那些带着些许骚甜味道的珠儿滴滴答答地往下掉,被刘愿一伸舌头,尽数舔入口中。
湿热的舌尖划过尹秋阳充血的肥厚肉唇,更叫尹秋阳浑身颤抖起来,绵绵地叫着不要,不料刘愿手上一使劲,拉着尹秋阳早就无力的大腿,叫他直接坐到脸上,大舌更是径直抵上肉缝,在那肉阜之中上上下下地滑动,牙间轻轻啃咬着脆弱敏感的阴蒂,又不住地快速扫动舌头,叫那肉粒被拨弄得颠来倒去。
尹秋阳双股颤颤,被男人的舌头玩得哭叫起来:“唔啊、啊啊!相相公,相公舔死秋阳的骚核了,又想喷水了,不行呜”
刘愿却不听他的,舌头更在那花穴上为非作乱,玩够了肉豆,便继续下移,去顺着两瓣肉唇上下碾按,随后将舌尖顶着尹秋阳那已然骚浪动情得不行的穴口,才轻轻插入半寸,便有许多水顺着甬道流泻而下,沾湿了刘愿的嘴唇;再往里捅,尹秋阳便又开始抽噎,那男人的舌头好像一条灵活的蛇,挤开他内里层层叠叠的软烂艳肉,不住地顶甬道上的肉粒儿、褶皱,轻而易举地找到那格外骚浪的敏感点,便开始如性器交合时那般,在尹秋阳的嫩里抽插出声。
“被相公到了唔!相公的舌头插进了骚货的里,好舒服,水、水都喂给相公”
尹秋阳的叫声轻软,腰也发软,只好身子往后仰,双手撑在床面,更加犯骚发浪,前后扭动腰胯,叫刘愿的舌头到穴内更多地方,泄出更多的骚浪汁,即使刘愿的舌头着穴,嘴唇紧紧半边的肉阜,但还是让其中一些花汁漏了出来,顺着刘愿的下巴流了下去。
“唔骚点、爽死了被相公插喷了”尹秋阳骑着刘愿的半张脸,只觉被到魂儿都飞了一半,最后又将骚喂了刘愿一嘴,男人的舌头在不断收缩、抽搐着的甬道中蠕动、搅弄,刺激得他的水汹涌,过后自己都不好意思,软着腿根从男子身上起来,缠绵地去和刘愿接吻,重新让对方的阳根插进肉里,又一番颠鸾倒凤、巫山云雨。
守在门口的年轻奴才轻轻地在口中哼唱:春宵帐暖,帝王压金衣。熏风解愁也——不如奴家的多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