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别人干事!
尹秋阳被刘愿问得发愣,不知道他怎么会扯到这上边,又带起旧事,好半天没说出话,弄得刘愿都觉得自己多嘴:尹秋阳才经历过那事,怎么他就忍不住怪起来了?刘愿便软了脸色和语气,将怀里的尹秋阳又搂得紧了些,胯间那东西顶着双儿身下的穴,用一手握着、把持着,让龟头在穴口来回磨蹭,又浅浅插进去,拔出来,反复几十下,干得尹秋阳又哼吟出声,穴口的艳肉一缩、一缩,内里的肉褶不住吸吮男人的阳根,又被刘愿滚铁般的热烫东西激得喘叫,眼眶里晶莹水润,淌着亮光,那媚意再没散下去过,以往每次都叫刘愿恨不得把尹秋阳钉死在床上。
“罢了。”刘愿慢将龙根推入,尹秋阳的穴内本就湿润,先前被一番刺激、揉捏,也早让甬道里布满穴水,水滋滋的,纵有三日没曾过,倒也不紧不松,很容易就到深处,“先前的话,当我没说。”
他定了定,手掌捏住尹秋阳的腰间,便开始上下耸动着胯,在里面一下又一下地干起来,插出许多饱满的浪水声。
甬道内腔并不完全光滑,布满了许多深浅、大小不一的绵软褶皱与微凸肉粒儿,那许多肉围绕着、绞弄着刘愿插入的阳根,完全贴合成了那根粗屌的形状,上边的连绵起伏被男人的肉棒出了涟漪,荡出了肉纹,一圈一圈地在尹秋阳的体内传递开来,顶得穴肉酸软,褶粒儿也被尽数碾平、顺了,待他一退出去,就十分羞又慢吞吞地恢复原貌,随后又被下一次的冲撞搅得乱七八糟,碎成了满肚子的春水,全被刘愿的阳具插得喷出穴口,沾染上两人的性器四围,打湿耻毛,黏连到裤子上。
尹秋阳可怜兮兮地咬着嘴唇,被刘愿顶得浑身颤动。他的后身靠在假山石上,好在还有衣袍垫着,才不至于觉得疼痛。刘愿这才发现尹秋阳脖颈修长,怪不得站立时像临风玉树一般。他每往里捅一下,那修长的脖颈就要躲避不及地变换着轻微的角度,将上边泛红的面颊也带得四处偏转,就是不肯看刘愿的眼睛。
“没有”尹秋阳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一直都在跟陛下做吗?秋阳什么都没想”
他说这话,羞怯又难堪,倒发自真心、都是实话。他的身体早被刘愿惯了,哪里敏感、哪里最容易舒服,就没有刘愿不知道的,一碰就呼吸急促,一亲吻就战栗难安,当下刚说完这番话,只觉刘愿的动作都停顿了一瞬,随后将他压在山石边上,恶狠狠地亲吻起来。
尹秋阳的后脑勺紧贴着石面,觉得硬得厉害,脑袋哪里也没处躲,口中被刘愿的舌头搅得涎水不住地泄出来,那大舌舔弄他的上颚,扫过牙关,无比凶恶地卷住尹秋阳的舌头,又把它含到双唇之间嘬弄,用自己的舌尖和那软肉互相轻轻扫着,得尹秋阳痴迷地张着嘴,舌头也颤颤地全伸出去,身子软绵绵的。
刘愿胯间的冲撞更不比之前,那抽插愈发激烈情浓,叫尹秋阳的大腿发抖,背面紧贴着背后的山石硬面,两条小腿倒是没东西可支撑,只能被男人的干撞得来回晃颤,从尹秋阳湿漉漉的肉中汇出水流,滑过他下端光洁的腿根和臀尖,使得整个私处都染上性的甜骚味道。
那肉蚌吐着汁儿,被刘愿的肉棒得一下下“咕吱、咕吱”地叫起来,不知道还有多少情动的骚水淌在里面,只要稍被抽插干,便要盈盈地、永无止境地往下掉出水浪。
“啊!啊陛下,太用力了,秋阳的要被坏了,唔你轻些罢”尹秋阳欲上心头,又被刘愿狂风暴雨般的捣弄惹得失了心神,叫对方叼着薄唇、咬着软舌玩了许久,好不容易放过,便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悄悄将一缕牵连到嘴角下方的银丝重新舔回口中,嘴里便开始没个头地说出话,“嗯、唔!陛下捣得我水都流不完了,里头爽翻了”
尹秋阳这会儿彻底管不上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