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一人,他茫然的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央,觉得这一切就像是场梦一样。
自此沈乔就开始了和段鹤兴的同居生活,也许是血缘上的关系,他莫名就对段鹤兴很有好感,时常会产生想要亲近他的念头,可段鹤兴太忙了,两人虽然住在一起,见面的机会却很少,直到有一天早上,沈乔赶在段鹤兴上班之前起了床,亲自下厨做了早餐给他吃。
“你做的?”,对面的少年还是睡眼惺忪的模样,打着哈欠,睡衣的扣子没有扣好,露出雪白的锁骨来,段鹤兴的视线不经意的在那转了一圈,拿起叉子吃了一口。
勉强不错。
在沈乔期待的小眼神下,段鹤兴点点头说挺好吃,就见少年脸上掠上一抹淡淡的红晕,开心的神色怎么都掩饰不住。
“那,爸,爸爸”,似乎对于这两个字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沈乔羞赧的说,“我以后经常给你做早餐吃,好不好?”
“行啊”,段鹤兴勾了勾唇,应了下来。
从这天开始,沈乔还真的说到做到,每个早上都会为段鹤兴准备好自己做好的饭菜,饭菜种类也不单是中餐,大概和他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有关,段鹤兴享受着来自少年的讨好,听着他喊自己“爸爸”,莫名的,会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从胸腔里溢出,这种感觉驱使着他,让他总想对眼前的少年做点什么。
直到一天深夜,熟睡中的沈乔突然被“砰”的一声响动惊醒,他猛的睁眼,意识到这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于是赶紧起身,却在刚途径客厅时,闻到了好大一股酒味。
此时的屋子里黑漆漆的,沈乔循着记忆去摸索灯的位置,然而摸着摸着,他的手就触到了一具温热的胸膛,这似乎是喝醉了的段鹤兴,沈乔愣了愣,还没等回过神,他覆在男人胸膛上的手腕已经被一只大手拽住,紧接着,耳廓的位置尽数被男人贴过来的热气喷洒着,“谁让你来的?嗯?”
沈乔下意识推搡,“爸爸,是,是我”
“爸爸?”,黑暗中的段鹤兴皱着眉似乎在思索,但很快,他又笑了,“这是你们新学的玩意?不错,等下在床上多叫几声”
新玩意?床上?沈乔还处在茫然中,正欲说话,唇上却被温热的东西覆盖住了,与其说这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吻,不如说是喝醉了的男人在单方面的发泄,沈乔意识到两人在做什么,浑身都发着抖,呜呜的叫着,想要从段鹤兴的怀里挣脱出去,可身前的人力道却极大,将他死死的按在了原地。
一吻结束后有暧昧的银丝从两人的唇上拉扯开来,沈乔唇瓣红肿,泛着水意,一张脸涨的通红犹如充血,那双无辜的眼更是雾蒙蒙的,像含着春情,他手和脚都软的不行,正伏在男人的怀里拼命喘气。
借着朦胧的月光,视觉敏锐的段鹤兴很好的把少年此时的模样看了个大概,在沈乔揪着他的衣服试图开口时,又一次覆了上去。
浓烈的雄性气息铺天盖地的把沈乔包裹住,到了后来沈乔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出现在段鹤兴的卧室里的,他哆嗦的哭着,每喊一句爸爸,都刺激的男人吻得更重,那双大手同时探进他的衣服里,粗暴的揉捏,所有的动作都带着浓烈的酒气和强势的侵略性。
沈乔的力气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他一边护着七扭八歪的睡衣,一边呜呜哭叫,“爸,爸爸,是我,是我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如果此时他能看到段鹤兴的脸,一定会惊讶的发现,男人眼里早就清明一片,哪来的什么醉意?
事实上段鹤兴一开始只是想要戏弄戏弄沈乔而已,对这个多年未见的儿子,他更多的是无所谓,后来便是觉得有趣,没想到他风流了一辈子,却能生出这么个乖乖牌来。
只是在触碰到沈乔的那刻,有什么就彻底失控了,恍惚中段鹤兴真觉得此时压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