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下的,就是那个经常去的会所里等待自己开苞的小鸭子,但他又不是真醉,所以即将干亲生儿子的这个事实,刺激的段鹤兴火气比平时都要旺上几倍,他兴奋的粗喘着,大掌用力掰开沈乔的腿,假意温柔的安抚,“乖啊,爸爸一定不会弄疼你,你乖一点,爸爸保证弄的你舒舒服服的”
下流的粗话直往沈乔的耳朵里钻,他感到耳垂上被男人大力吮了一口,然后下半身的睡裤瞬间被拽到了膝盖了位置,这下子沈乔彻底明白过来,可……可他们是父子啊?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爸爸……不要……呜呜……求你了……别脱,别脱我裤子”,那两条乱蹬乱踹的小腿白的异常惹眼,段鹤兴都快爱死了,他飞快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不断的用唇舌在那光裸的皮肤上游移,沈乔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个他叫做爸爸的男人,正抬着他的两条腿色情又暧昧的反复亲吻着,把他的腿上弄出了大片大片斑驳的痕迹。
眼看着男人马上要亲到了腿间的位置,沈乔重重一抖,哆嗦的十分厉害,脸上挂满了不知是惊慌还是因为酥麻快感产生的眼泪,“爸爸,那里,那里不行……你别,别……”
那颤抖的如同绵羊一样的惊声叫唤,又细又嫩,还带着发育期软软的少年音,是在床上最能激起男人性欲的声音,段鹤兴听的骨头都快酥了,脱下沈乔内裤的动作异常的急切,见沈乔紧张的僵硬,大掌惩罚性的在滑嫩的臀瓣上拍了一掌,“别夹,你这个小骚货,爸爸都闻到你的骚味了”
随着“刺啦”一声响,薄薄的内裤在男人粗暴的对待下变成了两半,同时,沈乔不同于常人的下体整个暴露在了段鹤兴眼前,男人只默了一瞬,继而额上的青筋都崩了出来,在极度的亢奋下他故意说着羞辱沈乔的话,让他以为自己是真的喝醉了把他当成了小鸭子。
“能找到你这么个骚货来伺候我,也是不容易,你放心,‘爸爸’一定会好好疼你”
至今未被人触碰过的处子穴粉嫩,生涩,却肥厚又多汁,段鹤兴用强壮的下体蛮横的卡在沈乔的两腿中间,使得他的乖儿子用异常荡的姿势绽放在自己面前,他急促的喘了声,手指来回揉弄着那鼓鼓的阴阜,还试图把指尖往紧闭的细缝里面挤。
“啊!爸爸!爸爸!”,敏感的女穴在男人色情的对待下很快泛出诱人的红色,段鹤兴嘴上说着真是个小可怜,瞧这都被爸爸玩红了,却更过分的低头,伸出火热宽厚的舌头猛的在那穴缝上狠狠舔了一口,沈乔浑身剧颤,哭着揪住了男人的黑发,不停的试图把埋在那左右晃动的头颅给推开。
寂静的房间内顿时充斥着一种湿漉漉的水声,段鹤兴把儿子的小吃的啧啧作响,只是沈乔太不安分了,不停的扭着屁股在动,他连嘬个阴蒂都被对方逃脱了好几次,不满下段鹤兴用力的在沈乔的腿根上咬了一口,伴随着一声拔高的尖叫,只见那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肉唇剧烈哆嗦了几下,骤然从翕合的穴口中喷出几道汁水,阴蒂颤巍巍的,整个阴阜都浸着一层透明水光。
“骚货,爸爸才玩了你多久,就这么湿了”,躲避不及的段鹤兴险些被喷了满脸,那淅淅沥沥的挂在他的嘴角,使得他整个人都多了一股子邪的味道,沈乔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把那不明体舔的干干净净,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整个人“轰”的一下,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
犹如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剥的干干净净的少年赤裸着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他的眼里布满了水光,充斥着茫然,有一个十分高大强壮的男人,正埋在他的下体不停的舔弄他的小,手指也揉搓着唇瓣,少年的脚背绷的越来越直,小腹也越抬越高,就在他十指死死扯着枕头,哭着喊出“爸爸!”的瞬间,男人的动作骤然变得凶狠了起来,大舌头插在穴里灵活的疯狂转动,牙齿也碾弄着骚阴蒂,口唇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