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汗水浸湿着,双眼更是闪烁着猩红的光,他掰着沈乔的脚腕往胸上压,胯部紧贴着红肿的阴阜狠凿猛撞,每一下冲撞都的少年尖锐哭喊,雄腰简直打着桩的凶狠贯穿,像一只退化到原始状态的雄兽,通过强大的力量把弱小的雌兽收为囊中之物,压伏他,占有他,肆意发泄兽欲,酣畅淋漓地交配。
“还发不发骚了?嗯?”
扬着头的男人已经红了眼,胯部疯狂抽动着,一边用巴掌扇在沈乔肉浪翻滚的臀瓣上,大床发出巨大的咯吱咯吱声响,从后面看去,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人的下体紧紧的相叠在一起,更是能看到男人的大屌是如何一下一下快速的将整根性器完全插满儿子艳红的女里,捣的奔涌的水喷溅的到处都是!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沈乔不住的尖叫,哭喊,求饶,上半身疯狂弹起又回落,下半身却被死死的固定在男人的胯上,那根炽热的粗茎如捣糨糊般全根没入全根拔出,穴口嫣红的嫩肉紧紧地攥住肉棒的柱身,坚硬的龟头次次撞到花心,硕大的蘑菇头顶开宫口,一举进入少年的宫腔,次次做着深度宫交。
“啊嗯!爸爸!爸爸!”,蓦地,沈乔的身体一阵痉挛,臀部紧绷狂抖,死死咬住嘴唇,手指胡乱抓扯着床单,伴随着一声声尖喘从他的嘴里泄出,沈乔猛的头部后仰,腰身在男人大鸡巴极深极狠的顶下弯成了一道弧形,阴茎哆嗦着,从顶端的精孔喷发出一道又一道的处子精来!
他双腿紧绷收拢,脚趾在床单上用力蹬踩,把本就凌乱的床铺揉弄的乱七八糟,白嫩脚背都沾染了喷出来的汁水,又被甩落。
“小骚货!”,段鹤兴似宠溺似发狠的低骂了声,咬牙狠狠沉腰,囊袋重重的凿在穴口上,巨屌不管不顾的破开了那无比紧致的媚肉,龟头全部埋入后就开始肆意喷,迎着骚儿子泄出来的汁水,在子宫壁上凶猛的喷出浓浓的热浆。
这一弄的沈乔是真的要死掉了,他的眼中浮现出不敢置信,似乎不能接受被亲生父亲内的事实,他哭着推拒,挣扎,但很快,在那过于滚烫的精水能把壁肉能穿了的力道下,少年张大了嘴,布满泪痕的脸上满是魂飞魄散,他失神的扬起小腿一抽一抽,被有如电击般的快感折磨的双眼翻白流出了透明的涎水。
段鹤兴也并没有因为这是自己的儿子就有所收敛,在床事上,男人有着属于自己的独特癖好,那就是内,他死死掰着少年的腿根,红着眼兴奋的看着那平坦的小腹被到一点一点的隆起,急喘一声,发狠的用龟头连连往里戳弄,边抖着腰释放边在少年的耳边发出难耐的低吼。
“呜呜!啊!哈!”,沈乔破碎的娃娃一样剧烈抖动,渐渐的,那小腿软软的从男人腰上滑落,他失神的睁着眼睛,最后的意识里只记得眼前爸爸那张舒爽到有些扭曲的脸。
第二天清晨,透过细缝洒进来的阳光照在大床上两个相拥的身体上,确切的说,是身后的男人占有欲十足的把身前的少年搂在怀里,而少年即使在梦中也在轻微啜泣着,仿佛被欺负的很惨。
只见他的身上,到处都是情欲的痕迹,暧昧的吻痕、被咬的红肿硕大的乳头,干涸的精斑,两腿间那个被的红肿涨痛的小穴还在流出交欢的汁蜜水,以及那根还差在自己身体里的巨大肉棒,因为晨勃的关系,再次将小穴撑的满满的。
“嗯……唔……”,沙哑的吟从少年的嘴里发出,他缓缓睁开眼,努力的放松身体慢慢朝前移动,想要抽出体内那根火热的性器,哪知道就在肉棒快要脱离穴口时,身后的男人突然用手扣住他的,猛的向后一拉!
“噗嗤!”一声巨响,被的无比软烂湿润的肉穴轻而易举的再次将巨屌吞了个干干净净,甚至一插到底,深深顶到了阴道的尽头,过度的刺激引起了感官上的麻痹,粗壮的棒身太过用力的进入,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