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男人垂眸看去,视线所及是一段修长白腻的颈线,在往下,那截纤细的腰线被衣服包裹的恰到好处,短裤下露出白皙细腻的小腿,随着马儿的颠簸一晃一晃的,很容易就能让人联想到当它们架在自己臂弯里,或是扛在肩上,被干的发颤的浪荡场景。
段鹤兴眼眸微微眯起来,低头咬在他后颈上,沈乔疼的哆嗦了下,他却渐渐加深力度,带着暗示性极强的意味,“不是说要学骑马?爸爸教你”
说话间那灼热的呼吸带着粗喘喷洒在耳后,沈乔知道这是男人动情的表现,也终于明白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恍惚间腰间掐上一双大手,将他转了个身,大敞的腿间不偏不倚的刚好抵在男人胯部那个隆起的位置上,灼热又硕大,顶的裤子都凹进去了一个细缝。
布料的摩擦带来了不小的战栗,沈乔齿间溢出惊呼,在男人的调教下日益敏感的身子早就骚透了,甚至都不用把手指插进去搅动,小蜜穴也能自动的吐出黏腻的汁。
盯着少年变红的耳廓和脸颊,段鹤兴的嗓音变得危险,“宝宝,下面是不是湿了?”
尤为亲密的称呼弄的沈乔一个激灵,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段鹤兴不叫他的名字,连宝贝都不叫了,独处时他都是叫他宝宝,既有一种两个人独属的小亲昵,又能在做爱时给予父子间极大的刺激。
“爸爸……”,沈乔完全抗拒不了,软绵绵的倒在男人的胸膛里,衣服下摆早就被男人从裤子里扯出,粗糙的掌心顺着颤抖的小腰一路往上,罩住绵软的乳肉任意揉搓挤弄,指腹还时不时的剐蹭乳头顶端,每次一用力,怀中小身子下意识就是一个重重的抖动。
“宝宝好乖,来,让爸爸好好你的小”
片刻功夫,沈乔的内裤已濡湿的不硬,他环住男人的肩颈,迷迷糊糊中抬起了小屁股,随即感到身下一凉,然而那股凉意很快就被体内更汹涌的灼热所取代,男人扒开他的衣衫,将被搓揉的泛红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吮,用牙齿轻轻啃咬,反复的拉扯,那滋滋作响清晰的吃奶声在空旷的野外显得秽不堪。
沈乔浑身细颤,双手抓住段鹤兴的头发,将雪嫩的乳房往他口里送,嘴里时不时发出幼兽一样带着浓重哭腔的呜咽声,段鹤兴搂着他后背逐渐发狠,越发把脸往乖儿子的胸脯里面埋,像品尝人间美味般对着眼前的乳肉撕咬亲吻,粉红乳肉头上满是透亮水光,沈乔的背都受不住的向后弯出一个弧度,只有腰被男人强有力的大手拖着,才不至于倒下去。
吃够了儿子鲜嫩的小奶子,段鹤兴终于舍得抬起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布满光泽的嘴唇,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简直可以说是粗暴的去扯那条薄薄的内裤。
“爸爸……呜呜呜……”,沈乔努力保持一丝清醒,做着最后的抵抗,“不要……不要在这里……”
段鹤兴却处于不得不发的状态,他发现他就是变态的不行,就是喜欢看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少年哭着求饶的模样,男人不住的在儿子耳边诱哄着,下面不轻不重的揉着娇嫩的小,直到沈乔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下,哭叫着抽搐,段鹤兴猩红着双眼释放出胯下滚烫的热铁,而后紧紧掐住他的腰,施力一压,那狰狞粗黑的巨屌瞬间消失在了亲生儿子濡湿紧致的阴道里。
察觉到外来者的入侵,被熟了的媚肉哆哆嗦嗦的缠上去,像是无数个细小的吸盘一齐发力,勒的段鹤兴头皮发麻,爽的低吼出声,迫不及待的就开始挺动起了腰身,在空无一人的郊外马背上起了儿子的小。
“不是说要学骑马吗?来,看看爸爸是怎么骑你这匹发骚的小母马的”
双手重重地捏着翘圆的臀瓣,听着少年刻意放低的哭声,段鹤兴深吸一口气怎么都压抑不住那想要蹂躏少年的残暴心思,他将沈乔更往自己的方向狠命扯拽,同时狠狠挺腰,重心齐齐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