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着,男人又是一个耸胯,丝毫不介意儿子的尿水溅到了自己身上,俯下身对着那沾满了泪痕的小脸又亲又舔。
那大量的浓烈精水还在不断填充着少年小小的宫腔,仿佛要穿那一层宫壁似的突突喷,渐渐的,沈乔耳边只有自己的喘息声,身子里却还能感受到绝顶快感的余韵。
段鹤兴撑起一条手臂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往后撤腰,赤裸的少年突然哭着皱眉,布满红痕的身子急促的战栗,随着腿心里的媚肉被拉扯到极致,他猛的倒回去扭曲着阵阵痉挛,疲软肉棒掩护下的穴内喷涌出了一大摊潺潺的白浆,接着,便是一股又一股还残余着男人温度的浓精,他崩溃的摇头,喉头挤出几声难耐的哭喘,大腿随着身子里体清晰流淌过的触感而战栗,发抖。
“呜!”,然而还能等那精全部流尽,男人再次拉开他的腿狠狠的了进去,伴随着“噗嗤!”一声巨响,沈乔蓦地扬起脖子,十指抓着男人的肩膀扭成一团。
这场父子间不的情事在天快要黑时才堪堪停歇。
又过了小半年,沈乔在国内的课程也快要结束,沈晓菲也有问过他要不要选择毕业后去国外发展,正当沈乔犹豫不决时,却得知在外出差的段鹤兴发生了意外。
那是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段鹤兴人倒是没怎么样,只一条手臂需要吊上绷带,然而沈乔吓坏了,像个粘人的小尾巴一样寸步不离的守在段鹤兴的身边,三天两夜熬过去,那脸色白的比段鹤兴都像是个病人。
段鹤兴用哄得他不听,最后板着脸详装生气,才把困得不行的沈乔弄上了床。
如此一来沈乔终于意识到他早就在不知不觉中陷了进去,而且就算他想走,以段鹤兴那极强的掌控欲来说怕是也不会同意。
一段时间后男人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不过段鹤兴这个变态的老禽兽一见沈乔满脸的乖巧听话就泛起了坏心思,住院期间硬是骗着沈乔主动上来骑了一回。
男人被伺候的爽到飞起,强悍的腰杆就算在下面也爆发力十足,那不堪一击的床都险些在二人的荒唐里晃成一堆废铁。
沈晓菲完全不知道段鹤兴给儿子灌了什么迷汤,每次打电话三句不离“爸爸”“爸爸”的,而等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她的身份从沈乔的妈妈一跃成为段鹤兴的“丈母娘”,那段时间,她真是每天都要打电话到段鹤兴那里破口大骂,保持多年的优雅可谓一朝尽失。
段鹤兴混不吝的听着,不屑的冷嗤,他看向怀中闭着眼睛睡得正熟的沈乔,心想他可能就是个混蛋,别说沈乔是他的亲生儿子了,就算两个人从未相识,他爱上了他,也要想方设法用尽一切手段把少年禁锢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好在,沈乔也爱他,他们两个,真是最配的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