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啊呀!啊!啊!里面好酸!啊啊!”,接二连三的粗暴捣就像是兽类在发泄,连身经百战的妓女都承受不住,别说是嫩生生的少年了。沈乔哭着摇头,发丝凌乱,衣服几乎全扯烂了,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膀,他乱蹬着发颤的小腿,随着狰狞粗壮的性器又往里插了一截,猛的睁大双眼,浑身过了电似的抽搐起来,尖喘一声,从子宫深处疯狂的喷出一大股滚烫汁来,喷泉一样浇灌在鹅蛋大小的龟头上,又迅速地被茎身的抽插从湿软的甬道中带出来。
整个空旷的野外回荡着少年一声声哀喘哭叫,他死死向后仰着脖颈,小脸涨成了艳丽的潮红,眼泪和口水一齐顺着他尖尖的下巴滑落到精致的锁骨,滴滴答答,流淌过那被男人啃完的发红发涨的奶头,那白皙的身子不停的剧烈抖动着,饱满浑圆的屁股更是在男人坚硬胯部的挺凿撞击中扩散出雪白的肉浪,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指痕。
而此时马儿受到了背上两人的惊动,不由分说的扬起四蹄哒哒的跑了起来,剧烈颠簸下巨屌契的更深,龟头深深卡进宫颈的细缝中,沈乔受不了的尖叫,段鹤兴却被夹得头皮发麻,爽的连连吸气,他掰着沈乔的两条腿咬着牙的用硕大的囊袋拍击鼓胀的阴阜,每一次,每一下,都使得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巨大声响。
只见少年光裸的腿心已经完全被透了,粗壮根部每每狠插到底,可怜兮兮的阴唇都咧着嘴绽放外翻,暴露出来的嫩肉又红又肿,黑色的棒身贯穿在其中,直把穴口的糊满了被捣磨成白沫的水,在淅淅沥沥的四溅乱喷!
“啊啊!爸爸!爸爸!太深了!太深了!到最里面了!到最里面了!!”,沈乔的身子与其说是被男人抱在怀里,不如说是被深插在里面的笔直性器整个硬生生的顶起来的,他的双腿被男人霸道的撑开,在强力的撞击下后背战栗着绷直,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聚集在了结合的那一点,每当他要落下来,便被男人重重的顶回去,沈乔全身哆嗦,在一阵阵激狂爆的抽插中,胡乱抓挠着男人随着粗重呼吸起伏的精背部,抓出了一道道艳丽的指痕,哭着疯狂叫喊。
“宝宝,你夹的我真紧,哦!”
一下,一下,又一下,男人的节奏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强而有力的蛮横冲撞,次次冲到尽头,硕大的龟头蛮横的撑开那尚未合拢的狭小细缝,再快速抽回,刮弄着柔嫩的肉壁,尖锐的刺痛与强烈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沈乔眼神都直了,鲜红的舌尖从大张的嘴边探出,他呜的猛颤了下,身子也随之崩紧,骚穴里水润嫩滑的软肉倏地收缩,裹紧了男人硕大的肉刃,密密匝匝地吮着龟头马眼往深处吸拽,段鹤兴就势发狠又畅快地往里撞,砸的骚肚皮都战栗着痉挛。
“啊!哈!爸爸……爸爸!要……要了!”
少年纤细的十指泛白着死死按在男人的肩膀上,身子像濒死的鱼一样一挺一挺,腿间秀气的阴茎直绷绷的立着,痉挛弹跳中一大股体喷涌而出,量多且浓,在空中划出道道抛物线,溅到了男人的脸上,和胸膛上,他哭着用手去挡,却反而沾了满手的水。
“爸爸……呜呜呜!你坏我了……里面插烂了……呜呜!”,崩溃般的哀喘从红唇中溢出,段鹤兴勾着他小巧的下颚,用薄唇含住微张的小嘴,大口的吮吸起来。
沈乔浑身抖的厉害,绵软的小腿勾在男人强壮的大腿上,小小的身子被身下疯狂动的巨根顶的上下起伏,他狼狈而仓促的吃着男人渡来的津,喉结剧烈滑动着,脚趾被的死死蜷缩,穴突突的痉挛,眼角淌下生理的泪水,而男人还在他的小穴里面冲撞着,似乎永远不会疲倦似的。
午后的阳光甚好,微风中夹杂着一丝丝凉意,不远处的草坪上,有一只枣红色的骏马正悠哉悠哉的吃着草,在往前去,在更深一些的草丛遮掩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