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碎崽儿!翅膀硬了想飞天了咧!」牛炳仁骂道,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
都好些个年头了,金牛一直任劳任怨地帮他干活出力,从不抱怨一句半句的,自
己还好心好意地认他做干儿,咋说走就要走了呢?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揣测道:
「是不是嫌咱给的麦子不够?还是你做的饭菜不可口……」
「放你娘的屁!一天三顿都一块儿吃,可不可口你不知道?」女人生气地说,
特别是对金牛,每次有肉她都会在他碗底多放些肉沫肉片,「咱家给的工价可算
是公道的,金牛也没说在意这些,只说要到外头去看看,也好长长见识,大概是
嫌你的庙小了,容不下他这大头和尚了了哩!」
「我想也是哩!莫说他不是我亲儿子,就是亲儿,到了这个年纪上,不给他
找个媳妇拘管拘管,怕也是呆不住的……」牛炳仁想起了他承诺过金牛的话,如
今不在他家干活,也用不着兑现了,便轻松地安慰女人说:「是去抓媳妇去了
……管他的!明儿将麦子装好送他家去,开春重新找一个顶上,不愁找不到!」
牛杨氏难过地叹了一口气说:「话是这样子说,可是要想再找这么个实诚的
孩子,怕是有点不容易啰!」无论是床上还是地里,金牛的努力都让她这个当干
娘的无可挑剔,这些话她可不敢在男人面前说出来。
「那也没办法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不得我做主的咧!」牛炳仁
摊着双手无奈地说,彼此心里一同升起了惋惜的情感,让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当他歪着屁股坐到床沿上的时候,女人也没说啥话。
昨天黑里可能是因为风雪的缘故,儿媳妇没有到牛圈楼上来,害得牛炳仁的
鸡巴痴痴地等了一夜无处发泄。虽然干了这么多次,可都是在摸黑干的瞎,他
一眼也没看见过兰兰的长啥模样,一想着婆娘那肥满的肉穴儿就在身后触手可
及的地方,胯裆里就舒展着鼓胀得脆生生地疼痛起来。
见女人不说话了,牛炳仁也不起身出去,嘟嘟囔囔地说了句「今儿好冷啊」,
猛乍里扭身扑倒在棉被上面,惊吓得棉被下的女人挣扎着直叫唤起来:「走开!
走开!你干嘛哩?干嘛哩?」
「甭嚷嚷!叫高明两口儿听见了不好……」牛炳仁的一张大嘴严严实实地盖
着了女人的冰凉的嘴巴,女人叫不出声来,只能摇晃着脑袋「呜呜呜」地躲避着,
紧闭牙关不让他将舌头伸进口腔里去。
两人的嘴巴就这样你追我躲地僵持了一盏茶的工夫,累得女人「呼哧哧」地
直喘,牛炳仁人的额头上开始蒸腾着热乎乎的气息,正在他想就此罢手的时候,
女人张开嘴说了句:「刚才谁说的不稀罕?这会儿又涎皮赖脸的。」
「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倒当真了?」牛炳仁笑嘻嘻地说道,一边将手从她温
热的脖颈间插下去,冰得女人将脖子僵缩起来,「几个月不日弄你这张骚,可
把我想死了咧!今儿可得好好招呼招呼……」他气喘吁吁地说。
女人在胸脯上抓着了他的手掌甩到外面来,正儿八经地训斥道:「我还以为
你在牛圈楼上住上瘾了哩!原来也是个憋不住的饿狗,你要是再这样动手动脚的,
我就叫唤起来让高明两口儿听见,羞你先人!」
「你甭叫!我晓得你也旷了这么久,才打你一个耳刮子,都过去了这么久,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