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根子,不松也不紧,相比兰
兰那紧凑的肉穴反而多了一种宽厚包容的舒适感。
男人开始抽动的时候,牛杨氏便扭动着腰肢将尻子一抖一抖地迎凑上来,
「嗯呀」「嗯呀」的吟声随之响起,和肉穴里靡的「嘁嚓」「嘁嚓」声相互
迎合,棉服下胸脯上的两团鼓鼓的奶子随着身子的震动前前后后地浪涌不已。
肉棒像钻头一样在淅淅沥沥的泥潭中潜入退出,两片黑褐色的肉片黏附在油
油滑滑的肉柱子上开始闪动,粉红色的肉褶不断地闪现出来,水又「汩汩唧唧」
地流了好多,「嘁嘁喳喳」的碎响变成了「噼噼啪啪」的亮响。
牛杨氏的脸蛋儿上早潮起了两团红晕,鼻翼不住地闪动着「呼呼」地喘,她
将两手放到胸脯上抓捏着,两条莲藕似的腿不断地从男人的肩头滑落下来又攀爬
上去。牛炳仁还是希望肉穴紧凑一些,便将双臂夹了女人的大腿不让它们从肩头
上滑塌下来。
女人的尻子雪白而滚圆,腰胯撞在上面有如棉花团一样柔软而有弹性,牛炳
仁一时间兴发如狂,像头牛犊在草场里乱冲乱撞似的冲撞起来,任由女人在棉被
上来回地翻滚,任由她迷乱地喊叫,兀自狠狠地咬了牙越抽越快,越抽越快…
…统共抽了八九百下,也没感到要出来,这成就让他暗地里吃惊不已。
约莫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女人终于两眼翻白,雪白的脖子可劲儿地抻直着,
直抻得喉咙里「咕咕咕」地响,她拼命地扒拉着棉服抓扯自己的奶子,紧蹙着眉
头哀哀地叫唤:「我来了!来了!不快在里头……啊……」凭空里一声长长地
鸣呜,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夹紧双胯抖颤个不住。
霎时间牛炳仁觉着鸡巴被一个吸盘紧紧地吸附着扯也扯不出来,猛乍里一股
热流朝龟头涌下,烫得他低吼一身使尽浑身的力气往前一冲,肉棒突破层层封锁
直贯底,杵在软软的肉垫上「突突突」地了个够本……女人一缓过气来便推
开牛炳仁钻进了被子里,牛炳仁翻下床来,看着留在被子外面的一滩水迹得意地
说:「好久不干,这根鸡巴还认得你这张咧!几个月积下存货,一滴也不剩地
全投在里面了!」
「难得你这般大方,你要是不睡牛圈楼上楼上,要是运气好的话,我兴许还
能给你生了娃娃哩!」牛杨氏吃吃地笑着说,这个月的月事迟迟不见动静,这都
过去十来天了,一种让她开心而又担忧的猜测撮住了她:莫不是怀上金牛的种了?
「你开啥玩笑?!干了这么多年也没生出来,你这是痴心妄想,」牛炳仁一
边系裤带一边说,他对再生个孩子的奢望早已破灭,「我们都上了年纪了,生娃
娃的事情就交给年轻人去做吧!咱不掺和,不掺和……」
牛杨氏冷笑了一声:「就靠你那不下蛋的儿媳妇?!地里的庄稼都收了一个
遍了,那肚子还是老样子,怕是个不盛尿的漏勺儿哩!」
这是牛炳仁咋能不知道?他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又不好当着年轻人的面问
个究竟,在牛圈楼上他也进去了多少回,可是儿媳妇那肚子就是鼓不起来。他
默默地穿上鞋在床沿上坐下来,闷闷不乐地想了半晌,才慎重地提出个方案来:
「这事儿呀!俗话说「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是急不来的!从今儿起,咱就兵分两
道,我去附近的山地里游走游走,逛逛看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