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恨着我,还算是一家人吗?」牛炳仁试图说服女人回转过心来,女人却气
咻咻「哼」了一声,把头歪在一边不搭理他,他只得低声下气地认起错来:「我
晓得打你是我的不对,害我成天成夜地后悔,你就大人大量,饶我这一回,把
给我日一回,就一回,以后无论你说多难听的话我都受得下,不动手打人!」
「就一回?」女人从被子下伸出手来竖着个指头,不相信地瞅着他,牛炳仁
赶紧诚恳地点了点头,女人的眸子里便泛出了异样的光芒,声音也变得柔和了些:
「那……你去把门拴上,快点儿弄完,日完了还得回你的牛圈楼上去,别以为我
饶过你了!」
牛炳仁见女人妥协了,颠颠儿地跑去把门栓了回来,手像条蛇似的从钻到被
子底下一摸探,咧开嘴喜滋滋地笑起来:「就晓得你是骚货!都湿成这样子,
还强拉个脸,累不累呀你?」
「要你管!」女人闭着眼哼了一声,脸上就开始烧烫着火辣辣地热乎起来,
就在鸡叫三遍的时候,金牛才干完出去,在里的精还没有流干流尽,她却
对男人这样说:「你把我丢旷了这么久,多流点水不也很正常的么?」
牛炳仁听她说得合情合理,便没有怀疑一丝一毫,抓着她的脚踝直拖到床沿
来,女人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地抗议着:「冷呀!冷呀!就喜欢这样子干,要是
受了风寒又要花钱买药了!」
「老子有的是钱!」牛炳仁粗声大气地说,抓着女人的裤腰三下两下将棉裤
扯脱出来甩在床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便抖抖索索地往被子里缩回去,他早急红
了双眼,忙拽回来提在手中将两腿一分,大腿根那鼓蓬蓬的肉穴便在眼前绽开来,
还是那张——鼓蓬蓬的肉丘黑乌乌的耻毛,只是那如蝴蝶的翅膀般的肉片在
水的浸泡下变得格外的水嫩肥厚了,牛炳仁「咕咕咕」吞下满口的唾打趣道:
「才几个月不见,你这竟变得这般可人咧!是不是偷了野汉子,给养肥的?!」
牛杨氏心中一颤,忙拿话来遮掩他:「嚼你娘的碎块块!你自己不来干,
就不许我用手摸?!」她扒拉开蒙在脸上的被子歪着头一看,男人正色眯眯地盯
着她的两腿间细细地打量,便浪声浪气地催促道:「冷飕飕的看啥西洋镜?再看
它也不认你做爹,再看它也是你的亲娘,还不快些儿孝敬它?!」
牛炳仁见女人这般焦渴,便撒开手来将自个的棉裤褪到大腿上,挺着直撅撅
长甩甩的鸡巴挨进前来,女人看了一眼那张头怒脑东西,惊讶地叫出声来:「啊
呀!好久不见,倒变得油光滑亮得比先前大了好多,莫不是你忍不着,夜夜拿咱
家那头大黄母牛泻火,叫那肥哒哒牛炉子给锻炼出来的?」
女人疯疯癫癫的话语并没让牛炳仁生气,他沉着脸将女人肥肥白白的尻子捧
到床沿上安放好,双手抓了脚踝往上一提,女人便软塌塌地仰面倒了下去,大腿
根部那暗褐色的肉团中便裂开了一绺鲜红油亮的口子,像一张大鱼的嘴巴那样鲜
活活的翕动着,只听得女人在娇声唤他:「甭磨蹭,快些捅进来咧!」
牛炳仁将脚腕挂在肩头上,双手从两边搭上来按在大腿上,往前半步挺着粗
壮的鸡巴往前一突,女人蹙紧眉头「啊」地一声唤,整根鸡巴全投入了肉壶之
中没了影儿,肥厚温热的肉褶及时地捉住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