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动起来。
「嗬嘘……嗬嘘……嘘……」兰兰大口大口地呼吐着,另一只手正在胸脯抓
捏着,左边摸摸,右边揉揉,两只奶子很快便如吹进了空气的猪尿泡一样变得鼓
囊囊的,越来越有弹性了,当她用掬住在奶子上峭立起来的奶头的时候,她开始
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将身子在被子底下扭得跟挣扎的蛇一般。
大腿根部的肉团开始肿胀发热,咧开了湿漉漉的肉唇,温热粘滑的水从中
淅淅沥沥地泛滥出来,打湿了兰兰的掌心,她用纤柔的指头迫不及待地剥开了
靡的肉瓣儿,探出修长的中指来插到那一汪温暖的肉褶中,在里面翻搅出细碎的
「嘁嚓嘁嚓」的声响,细碎到只有她才能听得见。
没费多少工夫,兰兰就在肉片连接的皮肉里翻找到了那枚神奇的肉芽——牛
高明是曾用舌头招呼过它,她永远记得那神奇的感觉,只消轻轻地用舌尖一抵,
她便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尖叫不已。现在,她要用指尖模拟那舌尖,期望能把她带
到那销魂的阶梯上,引领着她通往极乐的天堂。她将食指的指腹贴在跳动的肉芽
上,按住轻轻地挨磨起来,她开始咬着嘴皮在被子底下翻滚着,小肚子里升腾起
来一股强劲的旋风,催着她揉搓得更快更狠。
兰兰的脑袋瓜里开始迷乱,不停地闪过公公那双深邃而贪婪的眼睛,她几乎
分不清指头究竟是她自己的还是公公的了,渐渐地,指头也不再是指头,而是幻
化成了公公牛炳仁的鸡巴插在肉穴里:公公正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扯起
来,就像握着牛车的缰绳一样,从后面狠狠地捣弄着她的肉穴,光滑的龟头频频
地撞击着肉穴深处的肉垫,一下又一下,似乎永无尽头,一切正是她想要的样子。
到了最后,兰兰甚至觉得自己变成了那头大黄母牛,公公正兴高采烈地驾驭
着她,扬起牛鞭子「飕飕」地抽打在她的尻子上,她扬起头来吼喊往前奔跑,全
身的汗水「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流淌……她揉搓着凸起的肉芽,所有的感官
淹没在了虚幻的情欲之中,她捂着嘴巴欢快地扭动着,感觉自己就要兴奋快乐得
死掉了。
两腿之间不知道流了多少水,高明的呼吸声仍旧声声不断,兰兰猛乍将身
子一绷,脚掌拄在床面上将腰身供起来,在被子下面僵固成了一孔弧形的桥,极
乐的喊叫声从指缝间迸发出来:「啊呀……」
长长的调子一飘散,弧形的桥就此坍塌落地,她一阵阵地抽搐成一团,喉咙
眼里发出「嗬嗬嗬」的骇人的响声——她终于被公公送上了快乐的天国。
「咋哩?!咋哩?!」牛高明的声音在床的另一头升起来,他坐直了身子伸
手来推女人的身子,「是不是做噩梦了?」他关切的嘟囔道,声音里还有浓浓的
喊叫——兰兰的最后一声嘶喊将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兰兰慌忙屏气凝神,一动也不动地蜷缩在被子下面。牛高明推了两下不见应
声,复又仰面倒下去「呼呼」地睡着了。兰兰这才大大滴松了一口气,放松了身
子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在黑暗里扯下枕在头下面的毛巾来擦干了身子,在被子里躺
平身子时候,空虚的感觉再一次找上了她:七天,多么漫长的煎熬啊!一天没联系悦晴了,晚上也是和悦灵混在一起,没想到悦晴这个时候会主动
联系我,而且是要我帮她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