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裤腰时,她突然似从梦中惊醒,奋力挣脱了我,“不
要,不要,不可以。”她两颊潮红,目光散乱,但似乎又终于控制住了自己不听
话的身体,两手紧紧攥住我的手臂。
我不死心地说:“云姨,你也想的,对不对?昨夜我都看到了。”
她目光低垂,一时娇羞无限,嘴里说:“华林,现在不行,真的。”说着飞
快地扫了门外一眼。原来她是在担心志强和静笛随时都会起床下楼。
我心中一荡,两眼几乎要冒出火来,“云姨,可我实在忍不住了。”
云姨看着我,我以前不怎么敢与她对视,因为她仪态万千,高贵端庄,可是
现在她看我的眼神却非常复杂,我在心里迅速寻找着适合的形容词:对,那就是
一个女人看一个男人的眼神。我勇敢地迎着她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云姨的眼神变得如水般温柔,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晚
上到我房间来,我不锁门,千万别让人发现。”我注意到她故意没有说志强,应
该是不好意思吧,女人的心理真是奇怪。
我心头大喜,禁不住在她的粉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谢谢云姨,我都快等
不及了。”她娇羞地躲了一下却没有躲开。我拉起她的一只纤纤素手轻轻地压到
我的肉棒上,尽管隔着裤子,一种犹如触电般的快感传到了全身。
“别闹了,你这个小坏蛋。”云姨甩脱了我的手,娇嗔地瞪了我一眼,“你
先出去吧。”
没多久志强和静笛都起床了,看来刚才还真是不能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志强连声抱怨:“高考真是个害人的玩意,这么搞大半年人非疯了不可。”
静笛不屑地接口道:“考不上就算了,何必自找苦吃呢?”他们兄妹俩基本
都遗传了母亲的优点,但静笛犹胜,快十六岁的她已经快和母亲一样高了,只是
要瘦一些,穿着一件纯白的羊毛衫,真如一支空谷幽兰。
云姨忙打断说:“别胡说,你哥哥成绩还可以,努力一下应该有希望的。倒
是你,都上高一了也不好好用功,真不知道你成天在想什么?”
“我可不想离开家,陪着爸爸妈妈多好。”静笛边说边钻到了母亲怀里,看
着女儿撒娇的样子,云姨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也是第一次看见静笛这样的
表情,心中暗暗称奇,无论是冷若冰霜还是作女儿态,静笛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
美,令人不忍亵渎。
午饭后志强提议说去汪雨家坐坐,看看她复习得怎么样。我心想你小子想汪
雨了,还和我来这一套。说起来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屏姨了,想起那天的激情和汪
雨的眼神,总让我有些惴惴不安。不过也实在不愿意扫志强的兴,还是陪着他去
了。
是汪雨开的门,进屋以后也没有看到汪骏和屏姨,我不禁有些奇怪:今天是
周末,两个人应该都在家才对啊。志强随口问了一句,汪雨说:“都在画室吧,
我也没看到他们出去。”说着我们进了她的卧室。
随便聊了几句复习的事情,两个人早就有些心不在焉了,我识趣地站起来,
“你们聊吧,我去书房看看。”
许久没有来书房了,说是书房,其实叫藏书室更合适一些,汪骏一家似乎不
怎么进来。最近脑子里装满了数学公式、历史年代和地理名称,实在也提不起精
神看闲书了。为了消磨时间,我随手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