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是年轻几岁而已。
“别提她了,”志强挥挥手说,“你别看她给我高分,可我还是不喜欢她,
现在我踏实多了,因为分数是真的。”志强虽然也算是官宦子弟,但他身上有一
种真诚,这也是我与他关系不错的原因。
我对他说:“志强,马上要期中考试了,我想加强和你一起的复习,你看怎
么样?”
志强立刻说:“那太好了,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去部队,上大学多自在。我和
我妈说一下,过几天你就天天来我们家复习,晚了就睡我们家好了。”
我小心地问:“你爸在家吗?还是天天早出晚归?”
说到这里志强开心了,“他明天开始去省里的党校进修,要好几个月呢。这
不,前几天和我提前摊牌了嘛。”
我心里一阵窃喜,那岂不是可以经常面对云姨?自从那天以后我没敢去志强
家,但从志强的反应来看应该没出什么问题。我想在复习迎考这种情形下,她更
不可能和我翻脸。
这时屏姨的话又一次在我耳边响起:“她们平日掩藏得越好,内心的饥渴越
盛。”
屏姨和云姨年岁相仿,应该是经验之谈。况且很明显徐明根本满足不了她。
但怎样去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呢?这有点棘手,面对云姨我多少有点露怯,实在
也是因为她地位特殊而且美得令人不敢视,让我无法象对屏姨那样造次。
我想接下来一段日子徐明最多偶儿会回家一次,少妇的春心会更加落寞,我
慢慢地去接近她,只要有了第一次,她必定也会和屏姨一样食髓知味,最终拜倒
在我年轻有力的肉棒之下。
这天晚上我几乎又一次彻夜难眠,我对自己旺盛的精力也颇为吃惊。
过几天志强告诉我:“我和妈妈说了,她很高兴,还说要天天给我们做夜宵
吃呢。”
我心头大喜,看来机会已经近在眼前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经常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喜欢中年女人呢?周围
的许多女同学也开始如花般盛开,可我总觉得她们身上缺乏一种中年女人特有的
诱惑力。如果说美丽的少女如一枝清纯的百合,那么中年美妇就是一朵浓郁的玫
瑰。那种诱惑象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直接挑起我的情欲,令我浑身亢奋不已。
我又问自己:为什么会对同学甚至是朋友的妈妈感兴趣呢?无论从哪个角度
来说这都不符合道德,可是所谓的道德又是什么东西呢?正因为这种禁忌的犯罪
感我才沉溺其中,尤其是在与屏姨数度云雨后更让我留连忘返。
那是一个纯粹肉欲的世界,我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喘息,都抒发着感官
的纵情欢畅,而且几乎不用承担任何后果。在那个世界里汪骏和徐明早就被我抛
在了脑后。至于汪雨和志强,我只是偶偶会想起他们与屏姨、云姨的关系,可这
一点似乎使我的欲念更盛。她们在人前是受人尊敬的母亲、老师或领导,可在我
的身下就会成为婉转承受的女人。
我反复地沉醉于这种思想里,就这样又一次见到了云姨。
她似乎一如既往,这让我安心了许多,同时又怕自己上次的努力全白费了。
因为徐明不在,她们家的空间显得更加宽裕。我和志强在他的房间里看书,我时
时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不过静笛和云姨从来不会来打扰我们。她们或者在客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