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桃树时我突然想起有一段日子没见到屏姨了。一股冲动由下体传来,我快步走
进了寂静无人的小巷,上去敲门。
应门而出的正是屏姨,她看到我后脸色微微泛红,但已经不会象以前那样惊
慌,甚至有些轻佻地看着我,抬起一条腿抵着门框说:“华林,好久没看到你来
了。”语气中带着责备,但更多的是一种挑逗的意味。
我走上一步,前胸几乎已经触到了她的双峰,压低声音说:“屏姨,我想你
了。”
屏姨啐了一口说:“就会说好听的,这一个多月都没见你的人影。”
我几乎想立刻将她揽到怀里,嘴上问道:“汪叔在吗?”
她笑意盈盈地说:“在啊,你还进来吗?”我发现她的笑意中有一丝诡谲,
想到她应该是骗我,否则不会在门口用这种姿态与我说半天。
我突然凑上前去,亲了一下她的脸颊,“你骗我,快让我进去。”我们就这
样拉拉扯扯地进了门。等我反手关上大门后立刻一把将她丰腴的身子紧紧抱住,
如饥似渴地闻着她身上久违的温软气息。屏姨似乎也期待已久,只是略微挣扎了
几下就瘫软在了我的怀里。天气渐凉,她穿着一件薄薄的毛衣,下身是灰色的直
筒裤,令我有些不知从何下手。
两个人好不容易来到了房间里,我问她:“汪叔去哪了?”
屏姨说:“去市里了,今天不会回来。不过汪雨也快回来了吧?你们没有一
起放学吗?”
我欣喜万分,说:“她还在教室苦思冥想呢,估计至少还得半个多小时。”
说完一把扯过屏姨,开始搓揉她丰满的胸部。
她扭捏了两下,“哼,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呢。”
我一只手摸到她的裆部,嘴上辩解道:“怎么可能呢,我时时惦记着屏姨。
最近复习很紧,真的。”
她没有再说话,顺从地让我脱下了上衣。我笨拙地解着她的裤子,半天也没
找对地方。
她吃吃地笑起来:“急色猴,连女人的裤子都不会解。”随后自己解开了。
两个人很快来到了床上,我飞速地脱掉了衣服,一下子将屏姨扑到了身下,
嘴唇早就找到了她的嘴唇,拼命地吻起来。屏姨很陶醉于我这种近乎粗野的索吻
方式,我一找到她的舌头,她就浑身瘫软,两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背部,两条腿也
开始不由自主地勾起缠到我的腰间。我们象恋人一般吻了一会儿,她的眼睛水汪
汪的,目光开始迷离起来。
我说:“屏姨,今天我们换一个花样好吗?”
屏姨看着我说:“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今天随你,不过要快一点。”看来
她还是有点担心汪雨会回来。
我继续挑逗道:“屏姨,你要教我,我可不太会啊。”
屏姨在我身下娇躯乱颤,气得笑起来,“你还不会,我都快被你……”
我追问道:“什么呀?”
她声音低下去,直如蚊吟:“被你……迷住了。”
我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还可以怎么玩,汪叔肯定和你有别的花样。”
屏姨用手拍了一下我的头骂道:“你还好意思提汪叔。”低头想了一下,把
我紧紧拉到她的胸前,贴着我的耳朵说:“你从后面来。”
见我还在发呆,她自己爬了起来,趴在了我的身前,两腿分开,还故意将臀
部抬高,可以看到***浓密的阴部正冲着我,真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