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弟弟插得你舒服 吗?说完有点后悔。

乱的秀发,从后面看去,丰腴的臀部分外动人。我匆匆打了个招

    呼就离去了。

    回到寂静无人的宿舍,我点上了一支烟。这是我最近才染上的,刚开始是走

    在那条漆黑的小巷里才抽一支,不知不觉中却渐渐上了瘾。好在一天抽几根就够

    了,还不是很严重。

    我没有开灯,坐在床铺中间的大书桌上,透过紧闭的窗户看着对面女生宿舍

    的些许灯光。桌上的唱机传出了陈百强的歌声:一生何求。

    当年的我并没真正理解歌词的涵义,只觉得很忧伤,很无奈,但又很动人。

    青烟袅袅中,那一刻我的思绪在空气里冰冻。

    大年二十九那天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父母让我回家,我说这里有点事耽搁

    了,干脆明年五一节的时候再回去吧。母亲的声音里有点哽咽,一再嘱咐我注意

    身体。放下电话我觉得鼻子有点酸,同时也感到自己渐渐长大了,虽然肩膀还略

    为单薄,但已经开始分担家里的经济困难。

    这天晚饭是在孟家吃的,正好也是过年前的最后一次辅导。孟师傅回来了,

    是个高大魁梧的汉子,声音宏亮。他热情地邀我入座,并一再感谢我前段时间的

    辛苦。临走时还送了我一些东西,并把前几次的钱也结了。

    孟师母说:“小宋老师不回家过年了吧?那就初五开始来给孟赟上课吧。他

    爸爸过了初三又要走了。”说着娇嗔地看了一眼丈夫。

    孟师傅也附和说:“对对,小孩子一放松就没谱了。这几天你有空就来吃饭

    好了,一个人多冷清啊。”

    大城市过年其实比我家乡的小镇要冷清得多,因为规定了不许放烟花爆竹,

    街上的店铺也关了门,让我找不到去处。我走在街道上,毫无目的地闲逛,偶尔

    抬头看看那座标志性的高楼,最上端据说是一个旋转餐厅。它令我总是能找到自

    己的方向。

    初五的晚上我来到了孟家,在补习时似乎听到有人敲门以及开门的声音,也

    没在意。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看来是有人,只好待会再来了。

    正要离去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笑:“嘿嘿,兰姐,看你下面都湿了,想弟

    弟了吧?”然后是一声女人的娇喘,正是孟师母。

    我悄悄贴上了门,里面的声音很清晰。孟师母似乎在推着那个男的,“不要

    啊,我儿子和他家教老师都在呢。”

    “那又怎样,你男人不在就行了。他们两个懂个屁。”那个男声相当粗野。

    我想象着门内的画面:一个男人正从后面把孟师母压在水池或者马桶上,上下其

    手,而孟师母颤抖着故作挣扎。我的猜想没有错,真是一个偷情的荡妇,老公才

    出门两天就忍不住了。

    “你别……干嘛撕我的踏脚裤?”孟师母又发出了一声轻唤,看来那个男的

    正发起攻击,又听到孟师母说:“我们回卧室吧,这里不安全。”语气里竟然有

    一种企求的味道。

    “我还就喜欢这样,比卧室里刺激多了。不过,这天也他妈的太冷了。”

    话音未落,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门就被打开了,我一下愣在当地。里面站着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嘴唇上留着一撇小胡子,年纪可能三十来岁。孟师母鬓发

    散乱、衣衫不整地站在他的身后,两人一时也愣住了。

    我心说不好,嘴里忙说:“哎呀,急死我了,能让我用一下吗?”说完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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