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弟弟插得你舒服 吗?说完有点后悔。

这样贴着你?”我简直有点生气了。

    “当然没有,我不动声色地把腿收起来翘到了另一条腿上。这样隔得太远,

    他就不敢再做什么了。”云姨继续说着:“当时有那么一点尴尬,我就顺口问了

    一下他家里的情况,妻子好吗,小孩多大了,就这样掩饰过去了。他有点脸红,

    态度也变得恭敬起来,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我舒了口气。

    “不过,小孙人还是不错的,车开得也好。”云姨总结道。我甚至觉得当时

    如果那个姓孙的胆子再大一些,接下来的事情实在是不好说。

    想着想着我的肉棒又立了起来。云姨惊异地看着它,“不会吧?才这么一会

    儿功夫。”

    我坏笑了一下,把她的手拉到我的肉棒上。云姨的手很柔软,轻轻地套弄了

    两下说:“今天我不行了,你快回房吧,时间长了会被志强发现的。”说到志强

    的时候她的脸又是一红。

    我无奈地起了身,出门的时候恋恋不舍地看着云姨说:“别忘了我刚才说的

    话,不许穿乳罩和内裤。”说完迅速地打开门溜出去了。

    我坐在火车上,思绪如车厢摇摆。窗外的田野熟悉又陌生,早看不见来路,

    前面是蜿蜒伸展的铁轨,似乎没有尽头。想起不知从哪里看来的一个比喻:人生

    如一段旅程,每一站都有自己的风景。我已经离开了第一站,留下的只是记忆,

    它们在我离开时消逝在风中,包括美丽的水乡,也包括云姨。

    一声汽笛将我震醒,火车缓缓驶入了省城的总站,我站起身,拎起背包,在

    跳下车时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是一个新的站台,于我而言。

    大学生活的开始简直可以用杂乱无章来形容。刚刚办完入学手续,同学间彼

    此还未熟识,我们就穿上了被部队换装淘汰下来的军装,组成一个个方阵,从市

    中心的大学向郊区进发。

    那是最后一个炎热的夏夜,在市民们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们这支杂牌部队呼

    哧呼哧地穿越了无数个十字路口,终于走上了一座宏伟的大桥。夜色苍茫,灯光

    将桥身化成了一条蜿蜒的巨龙。火车从我们的脚下呼啸而过。看不见的是那滔滔

    的江水,对岸已是一片漆黑。

    军训是在一个无名的山坳里进行的,我们除了训练,就是拉歌,空旷的山谷

    被年轻飞扬的心填满。由于男女分营(有点太平天国的意思),一个多月我们几

    乎没有机会看到异性,当我们系的辅导员来探望我们的时候,所有的人包括区队

    长都两眼出了异样的光芒,尽管她又瘦又矮,据说刚刚研究生毕业,穿着明显

    偏大的军装看上去和一个发育不良的高中生差不多。

    站在我身边的子杰小声对我说:“才个把月没见女人,母猪就变貂禅了。”

    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还好区队长适时地一声怒吼:“外文系方队,拉起来。”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有秦重脑子最快,他立刻跨前一步,扯

    起他的公鸭嗓子开始领唱一首革命老歌。在全体同学声嘶力竭的歌声中,辅导员

    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一朵红云。

    虽然在一起还没有多久,我和子杰、秦重已经成为好朋友。

    他们两人都来自外省,子杰和我同班,在农村长大,个子和我差不多,肤色

    健康,眼睛明亮,虽然不如志强英俊,但也相当帅气;秦重是英语专业的,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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