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回过神来,慵懒无力地说:“华林,差点……被你弄死
了……”
我盯着她的美丽脸庞,一种满足感洋溢心间,禁不住说:“怡云,我也美死
了。”
我们抱在一处又躺了一会儿,她催促我起身。我不舍地说:“云姨,让我再
抱你一会儿。”
她的秀眉扬起来,“你叫我什么?”一副好象生气的样子。
“对不起,叫错了,怡云。我们说会儿话吧。”我继续抚摸着她的双腿,感
受着丝袜的光滑。
静下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了一会儿我试探性地问:“怡云,你这么
漂亮,上班有没有人骚扰你?”
云姨轻笑一声,“谁敢?除了你这个……小坏蛋!”
我不相信地继续追问:“不可能吧,总会有些什么暗示之类的。”
她沉吟了一下说:“有啊,可我不告诉你。”语气里有一种调皮,令我觉得
怀里的简直是个少女。
我把手从她敞开的衣领伸进去,准确地找到了乳头,用手指轻轻地捻动着那
颗小樱桃,嘴里说:“我偏要听,快说嘛。”
禁不住我的骚扰,云姨还是告诉了我两件事。
一次是她到市里去开会,一个副市长在和她握手时简直就不想再撒手,两只
水泡眼一直贼溜溜地在她的胸前和腰肢上转来转去。
我故意说:“不错啊,副市长呢。”
云姨一脸厌恶地说:“别胡说,一个六十出头的干巴老头还那么色,真是讨
厌死了。”
我笑道:“如果人比较年轻,长得又不错呢?”
因为被我发现了语病,云姨又气又恼地打了我一下,“不和你说了。”
我忙安抚了她一会儿,忍不住又问:“后来呢?”
云姨没好气地说:“打过两次电话给我,让我有空去市里玩,但我没怎么理
他,不过他好歹是个副市长,也不能对他太不客气,只好敷衍他几句算了。”
还有一件事令我有些吃惊,原来云姨的那个司机也对她垂涎三尺,不过毕竟
地位悬殊,倒是不敢造次。云姨经常在坐车时看到反光镜里他灼热的目光,他非
常小心,总是偷看一眼就飞快地将视线移开,怕被云姨发现。
“可你还是发现了呀。”我觉得这个很有意思,兴致勃勃地追问道。
“这种事怎么能逃过女人的眼睛。”云姨不无得意地说。看来我以前的行为
也早就落在了云姨的眼里。那么云姨不会和她的司机有一腿吧,想到这里我不禁
有些酸溜溜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司机的模样,三十岁不到,身体粗壮,满脸胡
子拉喳的。
“有一次他送我去外地开会,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暴雨,根本看不清路面。”
云姨在我的央求下继续说,“他把车停在了公路边的一个小凉棚下,我们两个人
坐在车里等了好久,雨才慢慢小下来。”我想象着那个情景,空旷的公路边,除
了稻田外没有人家。风雨声被轿车挡在外面,身边坐着一个美丽的女上司,啊,
换了我也真的受不了哎。
“他有没有干什么?摸你了?”我连声追问。
“没有,只是有一下我们的腿碰到了一起,不是故意的,但他就不再挪开,
我稍微离开一点,他就小心地再贴上来。尽管我们都穿着长裤,但我还是感觉到
了他热乎乎的身体。”
“哼,那你就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