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周末,彭明和几个老熟人约在酒吧见面。
先来的舒淮已经和彭明说上了,明明平时也有微信联系,但见了面依旧有不少话能聊。
舒淮和彭明漫无目的聊着那些没营养的小事,想不起是从什么话题开始,总之现在莫名其妙聊到了电视剧。
“……俩黑老大一块坐夜总会,身边干干净净,一个小姐都没有,他妈的这俩人来约会啊!”
“编剧大概都没进过夜总会。”彭明听得笑出声,附和道。
“小姐?什么小姐?”一个人过来拍了下他们俩的肩,插话道。
彭明一笑:“哟,来了。”
来人是刘家凯,彭舒刘三人是高中的好友,当年的同学如今分散在天南地北,远在他乡还能聚在一起,不得不说是缘分。
“你就听到小姐了是吧,”舒淮笑骂,“真他妈畜生。”
“别乱说,我不是那种人,”刘家凯也笑,笑完接着叹气,“老子给他妈个小姐坑死了。”
舒淮听了意外道:“不是,我说,你们人民警察也找小姐?你这可是带头破坏队伍的纯洁性啊。”
刘家凯一巴掌拍在舒淮背上:“放你妈的屁,我们最近不是在扫黄吗,真他妈……”说着,他倒是自己先笑了。
“哟,哟,还笑了,”舒淮抿了口酒,打趣道,“你这种意志极其不坚定的同志去扫黄,咱们的革命怎么能成功?”
彭明接茬:“是啊,说说,把人家失足妇女怎么了,笑成这样。”
刘家凯坐在椅子上,拿起二人提前给他点的酒先唑了一口,才靠在椅背道:“我们那天去搞突袭,人他妈都抓得七七八八了,我就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碰上了个拿桶的大姐,我以为是保洁,就没在意。
“结果回去一审,我,人大姐是他们团伙的主力,还叫我给放跑了,让老张把我给卷的……”
刘家凯边说边摇头,把彭明看得直乐,问他:“大姐长什么样?”
“能什么样?你以为什么样?你以为个个出来做小姐的都长得年轻漂亮?”刘家凯嗤笑一声,“长得跟何校花似的,倒贴钱找我干我都不干。”
何校花是他们的高中教导主任,四十多岁,一对鱼眼还凸嘴,长得极其让人叹息。
“我这不是没见识过,平时见多了客户叫的小姐,没见过这么次的,”彭明笑饮了一口回道,“不过咱这经济是不行了,上回陪一客户去莺歌,说是来了一批车模,那他妈叫个丑的……”
“还得是你们资本家走狗日子过得滋润,又是外围又是车模的,我他妈连个按摩房都没见识过。”舒淮叹气道。
刘家凯说:“你还不是你自己不争气,那按摩店就开在你们小区后门,没谁拦着你去。”
“我他妈又不是傻,离我家这么近我敢去?”舒淮说。
“没什么好去的,便宜的你瞧不上,贵的你玩不起,还讲不好染上一身病,”彭明想了想笑着说道,“我们一同事,一个月到手五千都没有,有事没事就往夜总会跑,我们都他妈想不明白他哪来的钱。”
“还没说完,”刘家凯继续道,“我他妈的这次不只放跑了一个,是放跑了俩。”
“,俩阿姨?”
“不是,是个男的,跟之前那帮人不是一伙的。”
“哟,还是个鸭子啊,不怪你看不出来,这是大伙儿的盲区啊。”
“我们本来没发现,但老张看那个房间里的人神色不对,就试了他两下,还真是。”
“你看看,就得要老同志出马,你撞见那个鸭子了?”
“见了,大哥还背个包呢,我一点没看出来,你就说倒霉不倒霉吧!”
舒淮乐得不行,一拍刘家凯问道: